柔,所以我才会……」 听见玄翼的反驳,伊佐那伶顺势问出口:「那么,你那幅画是在画谁?」 闻言,玄翼不禁红了脸、羞赧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勉强凑出了答案:「那、那个是……因为之前古城同学把我关在很暗的地方,本来以为没有人会来救我,结果……结果……」语落,他怯怯地瞄了眼伊佐那伶,咬了咬下唇,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答案彼此心知肚明,尤其当事人正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他瞧。 「结果──?」 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伊佐那伶瞬间敛去了方才的落寞遗憾,坏心地直直追问着玄翼未完的解释。后者有些羞恼地睨了前者一眼,但想到方才自己似乎让前者有些受伤了,于是他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回答说:「结果,因为你对我告白,又说要我好好考虑,所以绘画比赛时候,我也一直想着你的事,所以……」 「所以──?」 伊佐那伶笑得活像隻偷腥的猫,瞇起慵懒中透着优雅的迷人双眸,薄唇也扬起随性的弧度,两人之间的距离更是在不知不觉间逐渐缩短……种种,都让玄翼本就红透的小脸呈现已然逼近沸腾的程度。 「所、所以……那个人……就是在画你啦……」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呢?」 ──可恶,明明就听见了……恼怒地瞪着伊佐那伶满足的笑靨,玄翼虽然不满但还是依言提高了音量:「我说,我画的那幅『憧憬』……就是你啦。」 漾着开心愉悦的笑容,伊佐那伶于是又再度问出:「那么,这是代表你也喜欢我的意思?」 「我、我……」玄翼握紧拳头,侷促不安地道出这些天来归纳出的结论:「伶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向我伸出援手,我想,我是把伶当成相当要好的朋友,所以我从来没有往那种方面想像过……」 认真聆听着玄翼的话,伊佐那伶不禁伸手将玄翼的手包覆其中,彷彿要给勇气与力量一同注入。 「可是,如果伶不介意的话,我、我愿意试试看。」玄翼虽然语气有些心虚与缺乏自信,但他的眼睛里却透着耀眼动人的坚定光芒:「如果是伶的话,我愿意和你试着交往看看……这样的答案,可以吗?」 闻言,伊佐那伶没有给予任何答覆,仅以深情一吻代表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与先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回伊佐那伶可以说是彻底解放了这阵子以来的各种抑鬱忍让,恣意掠夺玄翼任何一处、丝毫都不肯放过,吻得他是晕头转向,只能瘫软在某隻逐渐褪去羊皮的「饿狼」。 「唔、嗯──」 好不容易某饿狼稍微嚐到点甜头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怀中的小白羊。就当他欣赏着小白羊脸红喘气的可爱娇羞模样,他突然想到而开口提醒:「翼,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千万不要跟我以外的人出去喝酒。」 望着伊佐那伶认真神色,玄翼这才想起他积藏以久的疑问:「对了,那天我喝醉酒回来……伶已经在房间了吗?呃、有发生什么事吗?」 看着玄翼羞赧不已的困窘神情,伊佐那伶的思绪不禁飘回那天,他正好开车回来停好、搭电梯回到704房时,恰好在门口遇到了偀正揹着一身酒气、乍看之下有些神智不清的玄翼。 ---------------------------------------------------------------------------------------------------------- 终于在一起了~~~~(洒小花 然后我的醉酒翼终于可以写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