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佩画的符咒具有挡灾消灾的作用,它会化为灰烬,是因为它替老费挡了一次生死之灾。 当然, 军人出身、坚定的唯物主义的老费是绝对不会相信什么福袋挡灾这种事儿的。 老费会随身携带福袋,只是看在这福袋是徐舒宁送的份儿上。 徐舒宁笑:“这福袋坏了,再换一个就是了。费爷爷,我这次给你带了好多呢。里头有健康符、平安符、好运符……” 前段时间, 陈先生的儿子陈晨佩戴健康符后,他在医院内的恢复速度堪称奇迹。现在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过去, 他已经能下地走路。 医生说,再过两周他就能直接出院上班了。 所以徐舒宁在来的路上想。 要是费爷爷佩戴了健康符……他的病情会有好转吗? 徐舒宁给老费带了一堆的健康符福袋。 他眼巴巴地看着老费戴上了其中一枚福袋,躺在床上的老费除了笑容比平时多一点外,看起来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徐舒宁又和老费聊了几句。 说话间,门口又想起了一阵骚动。 先前坐在轮椅上的、被女儿推出去溜达的老费隔壁床病友回来了。 他也许是在外头逛累了,正闭着眼睛病殃殃地斜倒在轮椅上,毫无先前的那般生气劲儿了。 “爸,到了。” 谢德毫这才睁开眼睛,慢吞吞地从轮椅上下来、坐到床边,躺倒在床上。 老费与他打了声招呼:“老谢, 回来了?” “嗯,回来了。外头一点都不好玩, 这医院后头花园的路还特别颠,颠得我一把老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谢德毫女儿在给他盖被子的时候,谢德毫半眯着眼、侧着头看向在他邻床的老费。 徐舒宁正侧坐在窗口、逆着光。谢德毫视力不太好、又没有戴眼镜,所以有些看不清徐舒宁的脸,只隐隐觉得这个小青年长得好像有点眼熟。 “老费,你孙子来看你了?”谢德毫问了一句。 “他不是我孙子。”老费笑,“我是他家的管家,他是小少爷……” 老费说着,又对徐舒宁介绍道:“小少爷,他是我邻床,姓谢。你可以喊他谢爷爷。” 徐舒宁转头看向老费隔壁床的谢德毫,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 “谢爷爷好。” “嗯嗯……” 谢德毫被圈在医院的这段日子里,只能和邻床的老费聊聊天、解解闷,现在和老费关系挺不错,可以称得上是好朋友了。 他知道,老费是京城哪户人家的管家——因为干得用心、干的时间又长,深受主家赏识。老费来医院住院的第一天,前后跟着好几个人,其中还包括了主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没想到,就连老费主家的孩子都和老费关系这么好。 谢德毫不禁有些羡慕老费。 别看老费终身未娶;无子无女,但是他遇到了赏识他的主家和喜爱他的小主子,老费生了病了隔三差五就有人探望照顾。 而他谢德毫儿女双全、子孙满堂,虽是富贵之家,但反倒比不过老费——他住医院这么多天,仍有几个不孝子孙一直都没来看他,这都元旦放假了…… 谢德毫正想着时,伴随着徐舒宁转动脑袋的动作,他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映入了谢德毫的眼帘。 温和的阳光打柔了徐舒宁的五官,将她的眉眼照得清清楚楚。 就算谢德毫视力不太好,可他仍能隐隐约约地认出——这,这老费的小主子,怎么会是镁尔代娱乐公司的小老板! 谢德毫差点吃惊得当场从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