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墨如堔说的这些话,心中警铃大作。 肆爷在南倾小姐身边默默守护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俘获了南倾小姐的好感,这墨三爷一来就逼分手…… 绝壁是没安好心! 于是赶紧将踏进茶庄的一只脚收回,默默地又退了出去,私底下打电话给顾肆寒通风报信: “肆爷!墨三爷也在一品茗,这会儿正跟南倾小姐聊着呢!” 电话那头,顾肆寒饶有兴致地扬了扬唇,“是吗?在聊什么呢?” “墨三爷在劝南倾小姐跟您分手呢!这可怎么办?您说您好不容易让南倾小姐对您有了些好感,现在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墨三爷一来云城就想着搅合您的事,我不得去拦着啊?” 顾肆寒不仅不焦虑,反而低笑两声,“不必。” “可是……” “他墨如堔来了又如何?横竖倾倾现在都是我的老婆,还有他说话的份?” 唐卓转念一想,“嗯!有道理!南倾小姐命中注定是肆爷您的人,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顾肆寒心情愉悦了几分,“不错,会说话了。” “谢肆爷夸奖。” “……” 另一边,叶南倾听着墨如堔的话,发现他急切地想让她跟顾肆寒分开,更觉得一定是有所设计。 “墨先生,我跟您不熟,这茶庄我也不要,您爱送谁就送谁!” 刚说完,店门口传来熟悉的女声: “老板!您这里有武夷山大红袍吗?” 沈柔从外面走进来,跟叶南倾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怎么又是你?” 阴魂不散! “好像这里没有规定一定是沈小姐您才能来的地方吧?”叶南倾玩味地看着她。 沈柔脸色有些白,割腕导致的大失血让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此刻站在门外,有一种风雨飘摇的凋零之感。 但她看向叶南倾的眼神仍是带着巨大的仇意。 “叶南倾,昨天南湛在我那里守了我一个晚上。” 你一定很失望吧?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叶南倾神情讥讽地瞥过去,视线落在她缠了绷带的手腕上,“做女人最可怜的就是沦到只能靠伤害自己来博取男人的同情,恭喜你成功地让裴南湛又同情了你一次!” 同情两个字,将事情的性质完全说得变了味。 说得好像她沈柔在这段感情中是个摇尾巴乞怜的乞丐。 沈柔脸都青了,大声反驳:“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只有在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才会心疼!” 以前时念怀孕的时候出了车祸大出血被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裴南湛都没有去看一眼,始终坚守在她的身边陪着她。 她跟时念在裴南湛心中的地位孰轻孰重,早就有了答案。 “啧啧啧!小三上位还把你那见不得光的手段说得那么伟大,你真的很丢女人的脸!” “你胡说八道!”沈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凶相毕露,瞪着叶南倾,“你滚!以后有我沈柔在的地方你都不许出现!” 话音落地,一道男人愠怒的呵斥声传来: “放肆!” 沈柔的视线这才注意到站在叶南倾身前,背对着自己那个男人。 只见男人缓缓转头,冷漠如斯,一双狭长的黑色眸子充斥着寒意,此刻噙着强烈的不满。 “墨……墨三爷?” 来自男人逼视的目光让沈柔心中警铃大作。 “你还知道我是谁?”墨如堔紧绷着下巴,“我还以为你沈柔早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呢!” 沈柔当然知道“墨三爷”这个称呼代表的从来都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能在京都被称为“爷”的一共只有三位。 分别是统领整个华国军部的“战二爷”、京都三十六行行会的会长“墨三爷”,以及为人低调,势力和背景暂时都不详的“顾肆爷”。 但是据说那个行为叵测的顾肆爷脾气非常不好,得罪过他的人都成了那被抛在阴山上的无名尸骨,掩入泥土,所以是最不好惹的存在! 而“墨三爷”这三个字代表的更是京都最强大的势力之一,能让无数人噤若寒蝉。 “墨三爷,您真是开玩笑了,在您面前,我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那你还敢在我的地方赶我的客人?”墨如堔早就想拧了这个女人的脑袋了。 要不是看在裴南湛曾经救了他墨家老爷子一条命的份上,而这个女人又是裴南湛的未婚妻…… 那次cousm地下停车场的意外,他就打算让沈柔这条命来平息心中怒火的! 沈柔愣住了,“这一品茗茶庄,是您的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