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忍受着下身快感的侵袭,她伸手去阻止孟清正在亵玩她柔嫩阴蒂的手,却没想到被孟清反捉住。 室内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到床板微微颤动的声音。 初幼不知道阿秀有没有出去,她试图将注意力放在外室的动静上,却抵不过体内情潮的袭涌,她张了张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感官都不得不集中于下体。 孟清握着初幼的手,引导着她逗弄自己私处的饱满的珍珠,他以两指搭于她指上,让肿胀的阴蒂在她指间嬉戏。随后,他又勾着初幼无助乖顺的手来到他们肉体交合处。 初幼的手颤颤巍巍地沿着花穴被撑翻的软肉摩挲,她还能触碰上孟清的性器,将周边的蜜水抹在上面。 孟清将深埋在初幼体内的阴茎稍微退了一些出来。 滑腻的半截肉身在退出时摩擦着初幼黏湿的小手,将其体内的温度传于她手心上。 孟清带着初幼用手指拨开穴口微肿的肉壁,慢慢地,引导着她将自己的手插进去。 小穴同时被初幼的手指,孟清的性器一起玩弄,溢流出更多的花液。 初幼被羞耻和刺激紧紧地裹挟住,她放任自己,跟随着孟清的引导,用手指按压扣弄着穴壁。 在新一轮的高潮冲击中,从孟清体内射出的白浊精液充斥在狭窄的甬道间,初幼将手指抽出的时候,指身满满地沾染了蜜水和浊液。 她在孟清的注视下,睁着迷离的双眼,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伸入自己口中,再度玩弄起来。 孟清在这极具诱惑力的画面面前很快又燃起了欲火,他们拥吻着,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尽情地呻吟呐喊着。 待到结束时,初幼已是真的浑身没有力气了,她的腿心一片红肿,只能卧在床上哀怨地哼哼唧唧。 孟清抱着她去清洗了一下身子,将她放在软榻上,嘱咐她身体不适就不要出去逛了。 初幼打着哈欠半眯着眼睛。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帮我把桌上的信拿过来,谁会给我写信呢?” 孟清从桌上拿过信件,随意瞥了两眼。信封左侧有一道红墨勾出的曲线,像是一条赤色的小蛇顺着信封一侧攀爬而上。 初幼伸手接过,目光触及红色墨迹时骤然一亮。 她立刻从软榻上坐起,突然的动作使腿心两片红肿的软肉挤压到一起,引得她又是一声喊痛。 “是师父的信!” 初幼一边打开双腿俯趴在软榻上,一边兴奋地拆开信件查看。 孟清从初幼口中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时,眉头微皱,语气里沾了几分疑惑。 “师父?是道观里那位身上总有一股药草清香味的年轻道师吗?” “嗯?”初幼偏过头看了孟清一眼,眸子里也闪过一丝讶然,问道,“你见过我师父?” “之前在观中借住时,见过他一面。他当时正捧着一只小兔子在观中小亭晒太阳,那小兔应该也就是你了。” “啊,是的。我当时从山崖掉下去醒过来后又昏过去了,期间是师父照看我的。可惜等我醒后,师父又出观云游去了。” 初幼手里握着信,脸上露出一抹遗憾。 孟清点点头,凑过身去揉了揉小兔的头,再次叮嘱她在家好好休息,等他晚上回来替她抹药。 初幼乖顺地眨眨眼,脑海里却自动浮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赶紧摇摇头,目送着孟清离开,随后又拿起摊开在小桌案上的信件,细细地读了起来。 信上确实是出自于师父的熟悉笔迹,他先是慰问了一下初幼的近况,身体是否恢复了,后又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