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朝像触电般收回自己的小手,她讪讪地开口,“你不是说来给哀家送药的吗,如今药也送到了,你该走了。” 李盈棣气得坐了起来,“母后,你也太没良心了!” 徐今朝不愿去看他,转过身子,“哀家没说错,你放下药膏就走吧。” 李盈棣怎么会善罢甘休,他的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直接脱掉自己的上衣,全身赤条条地去扒徐今朝的衣服。 “混蛋!哀家今天不想做!” 徐今朝的反抗在李盈棣面前没有一丝用处,他大手一挥,徐今朝的衣物就如同裂帛一般碎开,两人很快赤诚相对。 “不是说好了以后温柔地对哀家吗?为什么又要强迫哀家?”徐今朝双手被李盈棣用腰带捆在了床头,欲哭无泪。 李盈棣冷哼一声,又将徐今朝的肚兜卷好绑在她的眼睛上,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好痛……哀家的小穴会坏掉的……”徐今朝呜咽着。 本来以为下体会迎来熟悉的刺痛,结果没想到只是一股清凉的感觉停留在她的皮肤上,原来李盈棣在给她上药。 徐今朝羞红了脸,可恶的李盈棣,害得自己自作多情,像个荡妇一样! “你……你只是给哀家上药为什么要把哀家绑起来!” 李盈棣叹了一口气,“母后,儿子既然答应了你,就请您放心,大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以后私下里温柔地插您的逼,非特殊情况就绝对不会强迫您。” 徐今朝气得只能扭腰表示不满,李盈棣的手指慢慢袭向她的巨乳,突然,他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压抑着怒气开了口:“母后,哪个不长眼的进了你的房间?” 徐今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实话实说:“除了你们三个就只有哀家的侍女锦瑟了,怎么了,是不是房里少了东西?” “不,是多了东西!”他用被子将徐今朝裹得严严实实,又给自己披上外衫站在屏风后,对着窗外开口:“叫侍女锦瑟滚进来。” 徐今朝急了,“你干什么?她是贴身服侍哀家的婢女!” 李盈棣看着在被子卷里挣扎的徐今朝,冷冷开口:“母后,别惹儿子生气,别让大郎失望。” 锦瑟得了消息立刻进了徐今朝的厢房,直接跪了下来,头低低的,“奴婢锦瑟向太后娘娘,镇国大将军请安。” 李盈棣将刚刚还是半开着的窗户关了个严实,徐今朝察觉到气氛不对,“大郎,锦瑟不可能偷东西的,你别冤枉了好人。” 李盈棣抚上徐今朝滑嫩的小脸,他手上的茧子硌得徐今朝有些吃痛。 “锦瑟,你好大的狗胆!” 锦瑟拼命地磕头,“将军!奴婢不知错在哪里,请将军让奴婢死个明白!” 李盈棣的语气越来越冷,“装糊涂是吧,不招的话,本王把你的脑袋割下来送到军中当球踢!” 这是李盈棣曾经恐吓过太医的一句话,徐今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好像真的做过这种事。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啊!”锦瑟的头快要磕破了。 “呵呵,你个卑微的小丫鬟,还敢觊觎本王的母后,还敢在她的玉乳上留下你肮脏的齿印?” 徐今朝心中一惊,她瞪大了双眸,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来。 “太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救我!” “你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吧,直接乱棍打死。”李盈棣轻飘飘的话直接给锦瑟定了死刑。 徐今朝急了,她拼命地挣开手上的腰带,直接赤裸地跪在李盈棣脚边,“大郎,是母后让锦瑟帮忙的,母后涨奶实在是难受,不关锦瑟的事啊!” 李盈棣生怕她着凉,直接将她抱起,放在怀里小心呵护,“母后,别害怕,大郎不会让任何人对母后有非分之想的。” 徐今朝被他这番嗜血的模样吓到了,哆哆嗦嗦地竟流下了眼泪,李盈棣叹了口气,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 “罢了,既然母后为你求情,就对你网开一面,常枢。”李盈棣怕徐今朝吓到,直接捂住了她的耳朵。 窗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宦官声音,“奴才在。” “等这婢女出门后将她的牙齿全部打掉让她咽到肚子里去,再把她的舌头……算了,再给她灌上哑药送回掖庭去!记住,这个宫女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赶出长乐宫的,今天的事情本王要是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 “奴才明白!” 等到锦瑟哭喊的声音下去,李盈棣才将自己的手从徐今朝的双耳旁拿开。 “你……你怎么处置锦瑟?”她又有些凄然,“问你有什么用,都是哀家的错。” 李盈棣不愿看到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将她抱回床上,将鸡巴上涂满药膏后又塞进了徐今朝的小穴里。 “母后,春宵苦短,咱们早点安置,不要被蝼蚁坏了心情。”说罢,他又在徐今朝的眼角落下温柔的一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