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又将徐今朝压在身下,他的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个圈,把她穴里所有的敏感点都磨了一点,鸡巴上的青筋暴起,刚刚和穴里的褶皱契合后又要被迫分开和别的褶皱重新契合。 徐今朝被玩得意识渐渐流失,她都快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了,除了痛就只有痛。 李盈棣知道她难受,但她现在又不出水,只能俯下身来狠狠地与她唇齿相依,手上也不断地揉搓着她的骚奶,没有淫水,奶水也可以润滑,但徐今朝整个人就像干了一样,只是躺在床上被动地接受操干,穴里还是干涩地要命。 李盈棣有些急了,他不愿再把母后干出血让母后受累了。 “鸡巴,我的鸡巴,你快出点精啊。” 李盈棣此刻嫌弃极了自己那根只会硬的要死的大鸡巴,偏偏还那么粗长。 汗水顺着李盈棣的下颌线滴入他的耻毛里渐渐消失。 李盈棣只能继续在穴里做着活塞运动,他尽量减轻自己的力气想让徐今朝没那么难受,但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这点程度实在是杯水车薪。 “母后。”李盈棣又伸出舌头将自己的口涎渡给她,徐今朝像是沙漠中的鱼,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生气,眼泪夺眶而出。 “你个混蛋!好痛!快从我下面出去!” 李盈棣将她的眼泪送到她的嘴里,下身还在不断地做着抽插运动,他在疯狂的边缘仍然记得要温柔一些,因为母后喜欢。 大肉棒从小穴里抽出,带出来鲜红的穴肉,还没等它们碰到空气,又被大肉棒带进穴里,如此反复,徐今朝的下身终于流出来一些淫水,但很快就被肉棒捣成泡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米白色的泡沫沾在李盈棣黑色的耻毛上,更舔了一分淫靡。 “母后!再多流一点水!” “呜呜呜……这些又不是哀家能决定的……”徐今朝的小拳头打在李盈棣身上。 “母后,儿子再插几回,等儿子射了就没事了。” 李盈棣将自己的胳膊放在徐今朝口中,掐住她的阴蒂,激得她大叫了一声,银牙狠狠直接把他的胳膊咬出了一个完整的牙印。 李盈棣恢复了些意识,下身的动作轻柔了些,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把徐今朝亲得都快迷了心智,就在两人情迷意乱之时,李盈棣重重一捣,龟头直接对准了子宫口,又开始磨蹭着。 “噗呲噗呲”,一大股浓精终于射入了徐今朝的子宫内,李盈棣累得直接瘫在了徐今朝身上,一边用手指卷着她的长发,一边道歉,“儿子蠢笨,被贱婢暗算,中了春药,还好离母后这里不远。母后放心,儿子的老二干净着呢,儿子只会插你一口穴,别的儿子都嫌脏。” 说罢,李盈棣又想去亲她,徐今朝流了好多汗,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已经是没有力气骂人了,只能哼哼两声表示不满。 “你……快把东西……从母后下面拔出来……”徐今朝喘着粗气,终于完整地说出了一句话。 “不要,母后,儿子没力气了。再说儿子还没射完呢。”他往徐今朝脸上拱了拱。 “你……你……” “太后娘娘,齐大夫求见。”琳琅不咸不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徐今朝推了推李盈棣在自己脸上涂口水的头,语气里有些焦急,“有人来了,你快起开。” 李盈棣一边揉着她的大奶子一边开口,“儿子要是抽出来了,母后等会儿又不给儿子插了。让他进来就是,母后快点把他赶走吧,二弟说母后的病已经大好,是时候让他回军中了。”说罢,又将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自己的肉棒轻轻地开始在小穴里运动。 齐世暄得了令,快步走到徐今朝的卧房里面,他一进房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石楠花的气味,不禁皱了皱眉头。 “齐大夫止步!”徐今朝不愿让他看出异样,“今日的脉您不用诊了,哀家如今已经大好,齐大夫也该回去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