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这才感觉身上的发热好了许多。 等着谢桅枳收拾完,两人又走到院子外面去,散散步消消食。 这片地方是别墅区,出了院子,便可以碰到打太极的老人,年轻的夫妇出门遛狗,还有小孩嬉戏玩闹。 别墅区建有人工湖还有绿化区,空气十分的好,到了夏天,更是要比其他地方凉快好几分,祁时这一路走过来,便觉得清风拂面,格外的放松与闲适。 反观谢桅枳,一直走在祁时的身旁,替他避开来往的路人,遇到那些人打招呼,也浅笑着回复过去,脾气好的不像话。 祁时意外的多看了两眼,恰巧的是,这两眼被谢桅枳察觉,一下就被捉得个正着,谢桅枳笑着问祁时:“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祁时摇了摇头,他朝着不远处看去,看人间烟火,世人吵闹,谢桅枳就站在他身边,就融在这尘世中。 他只是抿唇,眉眼带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好。” “这样很好。” 具体是哪里好,祁时没有细说,但是谢桅枳却深深的朝着祁时看了一眼。 散完步,天已经黑了,两人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因为身体的温度不正常,再加上散步走出一身薄汗,祁时一回去就直奔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宽松的睡衣走出卫生间,祁时抬起头一看,便见已经洗漱好了的谢桅枳坐在沙发上,朝着他挥手:“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祁时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坐在谢桅枳面前。 吹风机的温度适宜,谢桅枳的力道十分的轻,祁时就在这个温暖又舒适的环境下昏昏欲睡,没有了一点防备心。 直到那嗡嗡的声音停下,湿漉漉的吻黏黏糊糊的落在颈间。 祁时有些困倦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谢桅枳,没有推开人,眯着眼睛懒散成一团,却不想身后之人得寸进尺,看见祁时并没有拒绝,就伸出手,将人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坐着。 那颈间的吻慢慢往上,贴上了祁时的唇瓣,唇舌探开齿关,吮吻.舔/舐,追着人亲。 祁时一开始还能有所回应,但谢桅枳察觉到祁时的回应之后,吻的更凶,渐渐的,祁时招架不住,软了骨头,被人亲的眼尾发红,透不过气来。 房间的光是暖黄色的,透着股温馨的味道,床单窗帘的颜色,包括整个卧室的装修风格,全都是祁时喜欢的浅色系,但是祁时眼下已经没有了其他精力,将注意力放在上面。 大灯不知道何时被关掉了,只留下床边的一盏床头灯,昏黄的颜色,让人有些看不清。 祁时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就连何时被谢桅枳抱着转换了阵地他都不知道。 被褥柔软,就像是躺在了一片云朵上,祁时整个人也有些飘飘忽忽的,只感觉到身体的温度,又开始变得滚烫起来了。 是感冒又严重了吗? 祁时开始恍惚的想着。 谢桅枳低下头,温凉的唇瓣碰了一下那发红的眼角,祁时才聚焦了视线看向对方,看见了那双黑得深沉的眼睛。 里面藏着浓浓的欢喜与欲望,此时不加掩饰的显露在祁时面前,叫人看的看得一干二净。 喜欢、独占、爱恋。 他的。 全都是他的… 恍惚间,祁时的耳边响起了一声又一声沙哑直白的告白话语,一句一字,直让祁时的脊背发麻。 窗户外刮起呼呼的风声,院子里面的花,在月光的照射下,晃悠悠着花骨朵。 在某一瞬间,那些花突然变成了巨大的藤蔓,藤蔓生出了两种颜色的花朵,花朵本是花骨朵的样子,此时却半开半放着,像是要绽开的模样。 这庞然大物生出的藤蔓,小心的将整个屋子都缠绕了起来。 其中一根藤蔓缠绕的时候,似乎碰了一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