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下衣襟就开了,竟差点把整件亵衣拉扯掉了,露出大半个肌肉紧实漂亮的上身来。 就这么巧,清言其实还没等看清什么,鼻子突然特别痒了一下,然后就觉得什么东西从鼻腔里刷一下流到了嘴唇上,又蔓延过去,到了下巴。 他下意识“啊”了一声。 听见他的动静,邱鹤年还来不及拉好被扯开的衣襟,就转身看了过来。 油灯还没熄,光线很柔和。 清言愣愣地与邱鹤年对视,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明显的惊愕的神情。 清言这才想到摸自己的鼻子,看见手指上沾了血迹后,他来回看自己手上的血和地上的几乎半果的男人,有点急了,磕磕巴巴道:“不是……,你听我解释……。” 他话没说完,就见邱鹤年动作利落地扯回衣襟,系上了系绳。 清言想尖叫,闭了闭眼,内心只有一个想法:他再花痴,也不至于看一眼胸肌就流鼻血啊,这事说不清了,他冤啊! 再睁眼时,鼻孔已经被一小块布巾堵住了,邱鹤年正用余下的部分给他擦脸上残留的血迹。 清言闷闷地不说话。 等处理好了,他鼻子也不流血了,两人终于又躺下了。 可过了一阵,清言腾地一下又坐了起来,语气冷酷无情道:“你必须立刻忘记刚才的事,要不然,今晚谁都别想睡觉,就算二喜也得薅起来给我走够两万步!” 被折腾得也没睡着的二喜可能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起身试探地汪了一声。 清言气急败坏:“看什么看,没有你事!” 黑暗中,身边人好一会没什么动静,在清言几乎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听到了对方低声的“嗯”的一声。 清言心满意足躺下来,盖好被子,终于准备睡觉了。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边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 清言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窘迫的同时,心里在暗暗可惜,不知道男人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他都没见过呢。 可恶,就在他看不着的时候笑。 …… 尽管前一天晚上折腾了好久,早上两人还是起得很早。 如果下大雪的话,他们就没法出屋走太远,必须趁天气好,多打点猎物。 吃过早饭,两人还是全副武装一起出门。 这次走得有点远,邱鹤年把清言身上带的工具都拿过去了,他也还是累得大喘气。 穿过浓密的树林,在越走树越见少时,清言看见了那片湖。 阳光很好,照在湖面的积雪上,白茫茫的一片,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从树林中走出,突然看到它时,让人感觉豁然开朗。 它广阔而洁净,连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格外清透干净。 清言扒下围脖,呼出一阵阵白气,眼看着面前的景色,觉得走的这些路都值了。 这里地处大北方,还在山上,冬天夜里最冷时足有零下二三十度,白天中午阳光好时也有零下十几度。 湖水已经冻得很实,不需要担心冰壳碎裂的问题。 两人小心地来到湖面上,邱鹤年选好了地点,用扫雪的铲子将厚实的雪壳推开,清言就用大扫帚将剩下的残余雪扫走。 直到清理出一个两米见方的空地,才算完事。 之后就是力气活了,也是技术活,清言干不了,就在旁边给邱鹤年打下手。 邱鹤年先是试探地用冰穿子在厚实的冰面上砸了几下,冰壳碎屑四溅。 他停了一下手,回头看了眼清言,嘱咐他站远一点,这才用足力气继续凿。 清言远远地看着,开始时没见冰壳有太大变化,凿了很久,直到第一层硬冰壳被敲碎,有丝丝缕缕的水漾了出来,之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