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的。 他们在距离小屋一两百米处找到了合适的雪坡,坡度不算太大,又够长,附近又比较空旷,树比较少。 邱鹤年自己先试着滑了两次,给清言急得一个劲搓手。 终于轮到清言滑了,他坐到爬犁上,邱鹤年帮他固定着爬犁,问他准备好了吗,清言使劲点头,身后的男人轻轻一推,他就滑了下去。 眼前是苍茫雪原,较远处是高耸的林木,冰凉的风吹在脸上,冻的鼻头有点疼,雪花时不时掉落在睫毛上,速度越来越快,清言觉得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禁不住一边叫一边大笑起来。 两人轮班滑爬犁,二喜也跟着滑了几次,狗耳朵在风里像两面小旗子,吹得颤颤巍巍的。 这么反复上坡下坡的还挺累人,感觉到饿了,两人就往回返。 回去的路不远,清言就抱着二喜坐在爬犁上,让邱鹤年用麻绳拉着他们走。 到了家,邱鹤年焖饭,清言炒菜,再在锅里扔块肉骨头炖上,给二喜和阿妙加餐。 一顿饭吃完,两人稍微睡了一会就起来了。 清言把炕桌搬上来,从行李里把他抽空自制的扑克找了出来,都是他用练字的废纸一张张剪裁下来,再用浆糊一张张粘上的,只表面一层是好纸,上面的牌面,是清言自己一笔一笔画的。 两人坐桌子两边,清言给邱鹤年讲了讲牌面的叫法,还有打升级的规则。 邱鹤年手里拿着抓来的牌,笑道:“我刚学,还请清言小公子高抬贵手。” 清言牛气哄哄地摆手,“放心吧,我会让你的!” 输了得有说法,要不没意思,清言想了想,贴纸条太浪费,干脆就喝水吧,谁输了就喝一杯水,邱鹤年同意了。 结果,这牌一打起来,除了头两把邱鹤年还有些搞不清楚规则喝过两杯水,后面清言基本就没赢过,喝水喝得都要吐了,一动肚子里都哗哗的。 清言尴尬得要死,邱鹤年给他台阶下,说不玩了,先歇歇,可清言输红眼了,一拍桌子说水喝不下去了就脱衣,输一次脱一件。 邱鹤年见他坚持,只好答应了。 两人接着玩,清言的衣衫脱了一件又一件。 玩到中途,邱鹤年抬眸看了他一眼,起身下了炕,把那褥单子又拦上了,阿妙本就在狗窝里和二喜一起睡觉,他回来慢条斯理坐到桌边,继续出牌。 清言还在咬牙,势必要扳回几局。 他确实扳回了两三局,可等他高兴完了才发现情况不对。 邱鹤年把炕桌搬下去,把脱下的外袍垫在了炕席上,从枕下拿了那护腕戴上。 清言用手推他胸膛,红晕飞了满脸,“天……天还大亮着呢,不……不行。”这纤毫毕现的,他不好意思。 邱鹤年也不劝他,只低头亲他的唇,亲了一会,清言那推拒的手就软软地移向男人后颈,搂住了男人粗硬的脖子。 过了一会,清言又有问题了,他哭唧唧道:“不行,我喝了太多水了,肚子老响。” 邱鹤年声音沙哑,“没事,我不听。” 又过了一会,清言又哭了,说:“我膝盖疼,炕好硬。” “呼,”邱鹤年努力维持着理智,喘了口粗气,将清言换了个位置,随着位置的变换,他肚子里的水哗哗的又响了几声,格外响亮,这次邱鹤年没法装听不到了,他没忍住,笑出了声,气氛一下就变了。 清言不干了,就要下炕,又被一只大手从身后给拦腰抱了回去,坐下去的一瞬间,清言仰起下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脸色潮红着,忍不住叫出了声。 再之后,也没人在意有没有哗哗的水声了,顾不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