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整座城里,却一无所获。辛戎看完,疲惫地闭上眼,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才拨了个电话过去,平静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这一夜,不光是辛戎疲乏得睡死了,阿吉也一样。两人一间房,申豪什么时候悄悄起得床,出得门,阿吉一概不知,这王八蛋还顺手牵羊,把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摸走了。辛戎无语,强打起精神,要阿吉继续找人,甚至催促阿吉可以动用一些非法手段打听。 现在就查?当然现在就查!阿吉在澳门认识一些社团兄弟,辛戎也特地嘱咐了,忙绝不是白白帮的,好处肯定少不了。阿吉自然相信辛戎的信用,可还是不免犯嘀咕,有必要对申豪这样大动干戈吗?无奈地应承下来。 下午就有消息传来,说申豪坐小巴去了西湾湖,在那边似乎出没过。辛戎皱眉,那里是常年空置的墅区,鲜少人迹光顾,申豪去那儿难道是特地见什么人? 再度得到申豪消息,是午夜。 阿吉直接去警署见到的人。他从警员口里了解到,申豪从一幢别墅的阳台翻出来,跳了下去,对着路人大叫报警,说有人逼他跳楼。这前半段转辗到辛戎耳中,听得他一愣,似曾相识之感,晃出来一瞬。阿吉很快将后半段补完,幸好掉下来无大碍,被花园里厚厚的灌木接住,骨头都没折,只留下点淤青皮外伤。 “谁?他被谁逼得跳楼?” 阿吉在电话那头像是在憋笑,说:“周津友。他反正是这样告诉差佬的。” 阿吉按照辛戎指示,没敢耽搁,挟着已变成累赘的申豪,凌晨就回港。 辛戎在阿吉的出租屋里等候多时。他睨眼打量申豪脸上的伤势,然后往他那淤肿挂彩的位置狠狠一按,冷笑,“命硬呐。” 申豪痛得嘶气,差点惊喊出声,拼命忍住了,“你轻、轻点………很痛的……” “还知道痛呐?”辛戎嘲讽,“你跳楼,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痛?” “我跳楼是为了生,又不是为了死。你刚刚可把我按得痛死了!”他一下子委屈至极,“我哥......都舍不得.......” “你哥?”辛戎嗤他,“我又不是你哥。”顿了顿,语气稍有缓和,“周津友——他是你什么人?” 申豪捂着脸,眼神闪躲。 “他就是你口中的大哥吧。”辛戎扯下最后的遮羞布。 申豪慢慢转过脸来,与他对视。隔了好一会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我哥?” 有诈的成分,实际上,通过申豪的反应,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证据?”辛戎在他负伤的左腮上重重一刮,轻笑,“倒是没有,但我不会像他那样,逼你跳楼就是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