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声,能不能亲昵一点儿,姐姐,姐姐……”慕泽呼吸愈发地急促。 “那小泽?小泽,小泽……”慕烟感觉有点奇怪,那一声声姐姐就响在她背后挠痒痒似的,惹她身体阵阵发麻。 “啊哈——”冗长的喟叹,慕泽终于射了出来,望着她的背影眼里水汽氤氲。 好想抱她,吻她,想要她…… 不能再想了。 他阖上眼,不好意思地说,“姐姐,能给我拿些纸巾吗?” 慕烟从背包里翻出一张,背对着递给他,“一张,够吗?” “可,可能不够……”他难得有些结巴。 慕烟惊讶地回头,看着他手心都裹不住的白精,不假思索地问出口,“怎么会这么多。” 慕泽把头埋入枕头,脸更红了。 夜晚的病房寂静无声,浓烈的味道却久久不散。 慕烟把整包纸巾塞给他,轻咳几声站起来,“我去开窗通风。” * 慕泽很快出院。 这件事,两个人没有告诉慕连海和梁薇。这几年,他们常年在外做生意,很少回家。 医院以后,慕泽不再频繁地出现在慕烟身边。 甚至,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慕烟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后来因为忙于别的事情,暂且忘记这件事。 “颜木,你跑哪去了,你赶快去把这些酒送到307包厢。”经理兰姐拿着药膏,抹了一把往背后擦,有些地方实在是够不到,她不由烦躁,语气不善。 “好。” “那你怎么还不快去。”兰姐瞪她,她实在不太喜欢这个新来的服务生。 慕烟没有离开,拿过兰姐手里的药膏,轻轻抹在她背后的鞭痕上。 “兰姐,你为什么不离开?” 兰姐愣住,夺回药膏,“你一小孩子懂什么,快去做你的事。” 直到慕烟离开,兰姐才悠悠叹气,燃气一根烟,一脚踏入风尘门,想抽身哪有这么容易。 带着口罩的慕烟抱起酒箱进了307。 一周前,她在MARS夜总会找了个兼职,送酒的服务生。 兰姐本想让她做些别的服务,但第二天她便顶着一张过敏的烂脸来上班,说是不小心吃错了东西。 欲海浮沉多年,兰姐什么没见过。小姑娘别有用心,她也不拆穿,只想看看她想做什么,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307包厢里,已是酒过三巡,慕烟送的是第三次酒水。 这些富家子弟,年纪轻轻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殊不知,年轻时候的纵欲是需要以后的身体来买单的。 “先生,您的酒。”慕烟放下酒箱,准备离开。 “等一下。” 慕烟顿住,呼吸乱了一秒。 “口罩摘下来。”一个黄发的少年盯着她,面色不善。 慕烟回头,口罩摘了一半。 “卧槽,丑死了,快带上。” 不知道谁开了口,慕烟赶忙戴上,不住地道歉。 “算了,哥不要为这样的人坏了心情。”一旁的小弟,倒酒赔笑。 后半夜,兰姐带了几个姑娘送到307包厢。 慕烟去会所后面抽了一根烟,然后拿出手机播下报警电话和民生新闻热线。 结束通话,她拆了卡,折断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踩着月色回家。 翌日,MARS夜总会被扫黄大队抓了一窝,未成年色情服务,毒品交易,性虐…… 舆论不断发酵,一时间,这里成了整座城市的风暴中心。 更可笑的是被抓的黄发混混和他的小弟被抓的时候正要提枪上阵,却发现自己的枪根本举不起来。 几个人的家里将他们痛斥一顿,送到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任何原因。 医生知道不好得罪,为了交代,便以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