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很明白,几乎所有人都清楚他是个无聊且冷漠的人——十分礼貌,但讨厌社交,随便对他好或者不好,他都是一个态度,像早就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所以与同学同事都只是阶段性的友好关系,离开学校就相忘江湖,下班之后就再无联系。 曾经也有父亲的朋友觉得他完全是父母眼中不可多得的乖宝宝,一定要介绍他相亲。徐昭也老老实实去了,但是往那里一坐,他就只是一问一答,不问不答,态度温和而消极。对于结婚是无所谓的,对于生孩子是抵触的,没谈过恋爱,也没跟任何人保持过稍微过线一点的亲密关系,习惯一成不变的生活,更不喜欢工作之余出现任何变数。 一开始喜欢他那好相貌的女孩最后都会觉得他无聊冷漠到恐怖,再热情的女孩也都落荒而逃。 只有高南悦不同。 偶尔地冲进他的生活,张牙舞爪地留下痕迹,然后就跑得无影无踪。即使他脸上毫无表情,她也能笑嘻嘻地踮脚搂着他的脖子赖皮地吻他。 平常偶尔一起在家吃饭,高南悦是那种没电视看就吃不进去饭的小朋友,看电视时还总喜欢活泼地发表各种主观意见,比如看《穿普拉达的女魔头》她会气急败坏地骂女主角的男友光知道拖后腿,“过生日哪有工作重要,老娘我早八百年就不过生日了”,可扭头看《东京女子图鉴》,她又会在女主角和直树一起感叹月色真美时,说如果是她她一定会没出息地选择和直树这样的男人走进平凡的幸福……但是该拼事业还是得拼事业。 徐昭对于表露自己的态度这件事非常谨慎,几乎从来不主动表露他的喜好,而高南悦则是碰到喜欢的就疯狂赞美,遇到讨厌的就拼命嫌弃,这中间毫无任何逻辑可言,全凭一句“老娘高兴”。 比如她此时抱着光裸的大腿坐在餐桌上。明明前面没几分钟还在一脸憔悴地感叹加班真烦,现在却像只发情的小猫咪一般引诱人犯罪。 又怎么可能不犯罪。 凶器从裤子里被释放出来,紧紧裹着橡胶薄膜塞进微微颤动的粉色花穴里,原本高南悦还饶有兴味地把手指探入他的上衣下摆里,轻轻抚摸漂亮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可人鱼线下的巨物一顶进来,她却如同触电一般两手缩回来撑在餐桌边,唯恐支撑不住被顶下去。 “徐昭轻点……你也太凶了……” 眼见原本娇嫩紧闭的穴肉被充血肿大的肉棒撑开得不成样子,被破坏一般的强烈视觉刺激勾得人下腹一阵酸麻,高南悦又吸着鼻子撒起娇来。只是此时的徐昭完全不接招,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又凶又烈地握着她的腰不断试探着往里深入,高南悦撒娇嚷嚷的声音被他用吻堵了回去,变得气若游丝起来。 鼓胀滚烫的巨物把整个狭窄的甬道都极力撑开了,高南悦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际,每次觉得已经不可能再深入时,徐昭却总是稍微抽出来些,然后又更加暴力地塞回去,反复试探着最深处的位置,如同过山车反复登顶又坠落一般的剧烈刺激,高南悦只觉得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大理石餐桌也跟着猛烈抽插的动作微微摇晃,被强烈快感冲击过后,高南悦已经记不起来餐桌上还有两只漂亮的玻璃酒杯,酒液在其中轻微晃荡着,高南悦控制不住的喘息呻吟声像是比贵腐酒还要甜而沉醉。 徐昭把她贴身的背心往上推去,露出两只又软又弹的嫩乳,俯身下来将一只挺立的乳头含了进去,刻意用力地吮吸着,舌头刮过敏感的乳头,又或者是牙齿略微使劲地咬着,比猛烈插入更让人浑身战栗。 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淡淡的牙印,徐昭把双目失神的高南悦抱了起来,放到靠窗的单人沙发上。高南悦跪趴在沙发上,手指撑着沙发椅背,被狂乱的情欲弄得迷茫破碎的眼神落到落地窗的反光上,身材高大的徐昭握着胯下的巨物在她的穴口微微试探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狠狠地整根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