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三哥啊,你除的是禾苗,哎,那个也是禾苗,不对不对,三哥……” 等阿烟换好衣服过来时,就发现地头一丈范围内寸草不生。 “怎么回事?被兔子吃了?” 阿烟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若是兔子,那也太残暴了些,竟然连个根都不留吗? . 一天的农活结束,阿烟估算,等到秋收时回来一趟就成,平日里有大志姐夫帮忙照看着,她最是放心。 晚上三个人坐在院里,胡岩在火堆旁烤肉,阿烟则是在沏茶。茶水泡好后,阿烟端着走到桌子旁,先给齐誉倒了一盏。 她知道齐誉喜欢喝浓茶,但她今天泡的是花茶。 “现在没有国事要你处理,放松放松。” 阿烟说完,又给自己和胡岩倒了一盏。 齐誉就坐在藤椅上,手上捧着一册兵书,一张俊俏的脸绷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不高兴了。 可是啊,阿烟全部心思都被烤肉吸引走了! “胡岩,这也太香了。” 家里的鸡太多,阿烟就让胡岩收拾了几只,直接吃烤鸡。从宰杀到腌制,都没用阿烟动手,全部由胡岩一手包办,这会香气飘逸,馋的阿烟直咽口水。 她走过去蹲在火堆旁看着胡岩烤,表皮被烤的金黄,胡岩拿下来刷了一层花蜜。 “阿烟姑娘我和你说啊,刷一层蜜会让颜色更好看,而且吃起来的时候还有甜味。” 阿烟点头,胡岩得意洋洋,边烤制边告诉阿烟他的独家秘诀,俩人聊的高兴,谁都没注意齐誉面色越来越黑。 直到齐誉从藤椅上起身,一言不发的进屋了。 “齐誉,烤鸡马上好了,你怎么进屋了?” 齐誉头都没回:“不饿。” 阿烟疑惑:“不饿吗?我今天干了那么多活,都要饿死了。” 胡岩明白了几分,赶紧告诉阿烟道:“阿烟姑娘,你今天在路上碰见那个男人,是不是叫平安啊?” “你说平安哥啊?怎么了?” 胡岩啧了一声,还叫的这么亲切,难怪王爷吃醋啊。胡岩不傻,没告诉阿烟地里禾苗的事情,婉转说道: “啊,当时看你们有说有笑的,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还成,平安哥很照顾我。” 见阿烟还是没明白,胡岩着急了,比比划划道:“当时离的远,也没听清你们在说什么,但是看着可亲密了,站的位置特别近。” “啊?没有吧?” 这不怪阿烟,当时俩人位置站的巧了,从远处看像是贴在一起似的。 阿烟不是笨蛋,当即明白了:“你是说,从你们的角度看,我和平安很近?” 胡岩重重点头,阿烟恍然大悟似的起身,还没忘记拿过胡岩手里的烤鸡。 “都熟了,快拿走。”胡岩又拿起另外一只接着烤,阿烟则是进屋了。 过了好长时间,长到胡岩自己吃完一只烤鸡,坐在那都要睡着了,俩人才从屋里出来。 少女眸色水润,满面霞红,齐誉则是眉眼慵懒,像是吃饱了的野兽,透着股无法言喻的餍足感。 “天色晚了,都洗洗睡了吧。”阿烟小声说完,自己打了一盆水端回屋里洗去了。 将门窗关好,阿烟褪去衣裳,就见肩头上绽放的红梅更艳丽了些。 二十几年未亲近过女子,一朝得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阿烟被他带的也享受着,只是俩人到底没逾矩,只亲亲抱抱,而且每次都是齐誉最先扯回理智,不肯再往下。 哪怕怀里的小姑娘噙着泪,他也只是抱着人,重重吐息后哑声道: “再等等。” 等明年成婚。 . 没过几天,春桃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娃娃。 “这孩子长的好看,像你。”阿烟逗小孩,春桃笑了,“哪里像我,更像他爹。” 阿烟都忘了春桃丈夫长什么样子了,俩人就坐下聊了一会,不可避免的,被问到孩子的事情。 春桃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阿烟,你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春桃也是关心阿烟,想着若是时间长了,怕婆家那边的人不乐意。 怎么可能有动静啊,俩人又没圆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