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有的选,他是绝不会主动出门的。 “周边的景点挺出名的,还可以爬爬山,看看日出,多好啊。”陈奕西不放弃劝说。 “在手机上看就行。” “啊?” 阮余认真地说:“可以在手机上看图片,都一样的。” “......” 怕之后抢不到票,胖室友和瘦室友已经提前把回家的火车票买好了。 军训还有一个礼拜结束,到时候会举办一个迎新会,然后就放国庆了。 据说陈奕西会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瘦室友说他现在已经收到不少情书了,到时再上个台,情书怕不是要塞满他们宿舍。 说着,他突然抬头看向趴在床上的阮余:“对了,阮余,你微信号多少,咱俩加一个吧。” 阮余把喂龟龟的界面退出,打开二维码,从栏杆伸出去。 “我也扫一个。”胖室友站起来。 没多久,微信就弹出两条好友申请,阮余点了通过。 当晚他们拉了个宿舍群,群名是宿舍号。 阮余进去后,立即点右上角,设置成免打扰模式。 军训结束那天,好多同学泪洒现场,表示舍不得教官。 阮余只觉得解脱,终于不用每天在大太阳下站军姿,也不用走正步,不用左转右转前转后转,跟陀螺似的。 回宿舍后,陈奕西问他扔不扔衣服,他要下去一趟,可以顺道一起扔了。 “啊。”阮余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迷彩服,说,“扔了吧。” 他站起身,抬手脱掉上衣,才想起没有换的衣服,转身去柜子里拿的时候,看到陈奕西“唰”地背过身,后背紧绷地面对着墙壁。 阮余拿了衣服,把身上的迷彩服脱了递过去。 陈奕西这才转过来,表情没有异常,还问他用不用带其他东西。 “不用了,谢谢。” 等陈奕西走了,阮余去洗了个澡。 他现在已经习惯和其他人共浴了,径直走进去,专心洗完,再径直走出来。 只是偶尔会有同班的人跟他打招呼,光着身体和人聊天这点实在没法习惯,但好在对方也不在意他是否回应。 回来他接到丛向庭的视频,刚接通就被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阮余抬手摸了下,可能是被水蒸气熏的:“刚洗完澡。” 丛向庭今天看起来状态不错,房间里难得拉开了点窗帘,些许亮光透进来,能让人看清他的脸。 “军训完了?” “嗯。” “看着没怎么晒黑。” “我本来就不容易晒黑。” “国庆的机票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