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皮环很软的,一般来说不可能磨伤,除非皮肤比婴儿还嫩。”李钦似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周围的噪音减弱很多,“你是不是戴上之后太用力扯了?按理说扯也没事啊,你戴了多久?” “一周。” “大哥,那玩意就是个玩具,助兴用的!又不是真让你去囚禁人,别说皮环了,光是戴个紧一点的皮筋一周下来也会留印子啊。” 丛向庭顿了一下,语气中的火药味淡了很多:“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别戴了呀。如果没有破皮问题应该不大,买点芦荟胶抹抹就行。” 丛向庭挂断电话,在阳台吹了会儿冷风,转身出了门。 因为喝了酒,他没开车,把车停在ktv门口打车回来的。此时已经深夜三点,小区门口的药店没有营业,他在手机上搜了下,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大约1公里的距离。 深夜不好打车,丛向庭索性花了十几分钟走过去,到了后却被告知这家店不卖芦荟胶。 他只好又重新找了一家,报复性消费地买了店里所有牌子的芦荟胶,结账时看到柜台旁边的架子上摆的东西,顺手也一起买了。 回去时阮余还在睡着,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头发显得有点凌乱,可能跟洗完澡没吹干就直接睡觉有关。 丛向庭坐在床尾,挑了一管最贵的芦荟胶,挤出来抹在泛红的皮肤上,可能有些凉,手中的脚腕轻轻抖动了下。 他抬起眼,看到阮余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睁眼看着他。 把明显挤得过多的芦荟胶全都抹上后,丛向庭拿起一旁的皮环,想要扣在另一只脚上,这时阮余往回缩了缩腿,很小声地说:“能不戴这个吗?” 他的声音没有刚睡醒的暗哑,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出轻微回音。 “不行。”丛向庭说。 说完他抬头看过去,不过阮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没有再往回缩腿,只是在昏暗的房间里静静看着他。 丛向庭扣上锁,刚站起身就被拽住手腕,阮余坐在床上说:“手机可以还给我吗?” “不可以。” 阮余早知道手机要不回来,并没有因此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提出了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那可以帮我喂一下龟龟吗?” 丛向庭回房间找出手机,按了按没有反应,好几天前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他充了会儿电,开机后接连收到好几条微信,除了宿舍群以外,全是陈奕西那个烦人精发来的。 丛向庭把陈奕西的微信拉黑,之后才点开喂龟龟的软件,在眼花缭乱的页面里找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