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放松下来。 好险,感觉好几次都差点就要穿帮了。 不过,她竟然体会到了一种类似偷情的情趣?! 呜呜呜妈妈她不纯洁了。 温黎跪坐在床脚,甩开泽维尔的手臂,皮笑肉不笑地问:“怎么样,满意了吗,泽维尔大人?” 泽维尔收回手,垂眸睨着刚拭过唇角的指尖,没有说话。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很快,比平时快上很多倍。 他的呼吸也是急促的,脉搏在太阳穴跳跃,一种令人发疯的愉悦感几乎刺激得他头痛。 这种感受和先前他曾经体会过的感觉,似乎存在着一些微小的不同。 但在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中,泽维尔不甚在意地忽略了这种微不足道的怪异。 他的指尖上沾染着晶亮的水光。 这分明是一种对神明的玷污,泽维尔却盯着那些痕迹冷不丁笑了。 “你的空间神术还算说得过去,也就是对我来说毫无用处,在别人那里,勉强可以以假乱真。” 泽维尔两条长腿交叠,姿态潇洒地向后一靠。 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此刻正在赫尔墨斯的神宫里,甚至睡在赫尔墨斯未婚妻的床上,就像是在自己房中一样闲适。 他伸出一根点了点唇角,笑得很乖张,“所以,你用不着这样。” 竟然为了封住他的嘴做出这样的事情。 难道她本来就是故意的? 泽维尔黑眸微眯。 见他这副反应,温黎便知道,她的吊桥效应也足够以假乱真。 她笑眯眯地开口:“哦,我忘了。” 泽维尔挑着眉梢,眸光掠过温黎无辜却得逞一般的神情。 她一定是故意的。 “泽维尔大人,现在打扰我们的人已经离开了。” 少女撑起身体,精致秀丽的五官在他视线里骤然放大。 她的视线在他唇角暧昧地流连,若有所指地暗示他,“我们……要不要再尝试一点其他的、没做过的事情?” 比如说躺在床上抱抱、牵牵手。 虽然只是寻常肢体接触,但是如果发生的场合在床上,那就不一样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一定要多赚一点肢体亲密度。 为她的下一根生命蜡烛早做准备。 温黎算盘打得叮当响,却没想到泽维尔竟然微微侧了侧脸,躲开她的靠近。 他皱着眉不耐烦地轻“啧”了一下:“赫尔墨斯究竟看上了你什么,这种勾引人的本事吗?” 温黎:? 真是个叛逆少年,刚才明明还那么享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泽维尔单手撑着床头翻身下地。 一道劲风掀起厚重的床帘,而他则轻盈地足尖点地,顺势倚着床柱垂眸睨过来。 他已经没必要再试探她。 现在他心口仍然残存的那种愉悦情绪和加速的心跳,已经足够回应他按在心底许久的质疑。 或许,她的确没有对他做什么手脚。 而是她对他来说,真的能够带来一些前所未有的体验感。 和其他愚蠢无聊的人不一样。 泽维尔环着手臂,指尖轻轻点了点黑袍下挺括的皮质外套。 自从他诞生以来,千百年过去,他从来没有体验过温黎给他带来的这种感觉。 刺激、愉悦、浓烈。 令人食髓知味。 在他对这种感受厌烦腻味之前,他可以不杀她。 如果他戒不掉这种感觉—— 他甚至可以想办法把她抢过来。 赫尔墨斯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反正他也不缺这一个未婚妻,不是吗? “喂,听着。” 泽维尔转过身走到软塌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