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才忍着没发挥。 两个人沉默了会儿,冬宁打算不管怎么,先起床再说,就先挂了电话。 她先去冲了个澡,可能是心思不在这上面,也没有觉得太冷,吹完头发先穿厚衣服,才开始洗昨晚放着没管的红酒壶。 红酒渍很容易附着在酒壶的壁上,以往冬宁都是随用随洗,这还是第一次放过夜。 她洗了很久,连同那两个杯子,要不是心疼水费,她还想再多洗两遍。 她的房间那么小,平常扫地拖地加起来总共五分钟就可以搞定,可今天她不太想做这项卫生——因为门口散着的那堆钱。 她最近大大小小的倒霉,都直接或间接地跟这堆钱有点关系。 冬宁坐回床边,忍不住又打开林佳乐发给她的那条链接。 因为知道被评价的人是自己,所以每看一条内容恶毒的评论,脑袋都跟着“嗡嗡”地响。 即便那些话并不是事实,她本人也并没有真的受到评论中假设的那些伤害,诅咒也大概率不会成真。 可是屈辱感却分毫不减。 冬宁本来觉得,昨天晚上,盛誉因为看到她靠近门边的杂物盒里扔着的几个学校志愿者发的避孕套,而冲她发疯时带来的感觉是屈辱。 可现在两相对比,她发现,昨晚她应该是伤心。 是她对不起盛誉,她也欠盛誉很多,从她决定分手开始,就注定了她要能承受盛誉对她说些难听的话。 可那话未免太难听。 早上七点多,阳光渐渐地能够照亮整个房间时,冬宁收起手机,关了灯,背上书包出发去学校的图书馆。 那里起码比她家里暖和。 在校园里远远看到昨晚发消息给她的其中一个女生,冬宁暂时还没想好整件事要怎么应对,所以在对方看到她之前悄悄地转了弯。 她坐在图书馆里,一上午都在微博上搜索相关的关键词。 不知道又是哪里放出来的新消息,说那个狮子大张口的翻译,原本是分配给姚语桐的。 幸亏她忙着敲诈剧组,没干下去,不然还说不准怎么在姚语桐身上出幺蛾子呢。 如果说之前的讨论还只是对这种不爱国、不团结国人的行为进行抨击,关注的人再多,也还在可控范围内。 可现在跟姚语桐扯上关系,流量明星的粉丝涌进来,事态分分钟可以朝着野马脱缰的地方发展。 冬宁看到的,已经有姚语桐的粉丝在给这位不知姓名的敲诈的翻译点蜡,配图是花圈。 文案是一片的心疼殊桐宝贝。 卓成云坐在冬宁身边时,她已经盯着不停刷新的页面看了一个多小时。 “去你家敲门你不在,我就估计你在这儿,二楼三楼转了一大圈,你不是喜欢挨着暖气,今天怎么坐这么角落?” 冬宁怔怔的:“怎么不打电话?” “你是不是没带?我在你门口打了,听见手机响,但是没人接。” 冬宁反应了一下,她这一早上心神不宁,竟然真的没带手机出门。 电脑上登着微信,她也一直没看消息。 卓成云观察了下她的脸色,可能以为她的眼睛肿是因为这事,眼神难免带着心疼:“你别哭,别太着急,咱们一起想办法。”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冬宁转回去,又去看那些id里带着“桐”字,用姚语桐的照片做头像的账号发的诅咒微博,“我能怎么办?” 她没见过这种阵仗,一群虚拟的人,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集体对她发起了进攻。 不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