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上去。 冬宁被人握着腰,按着肩膀,哪哪都使不上劲,只能任他轻薄。 好在盛誉还记得自己的承诺,带冬宁去开发区转了一圈,晚风很好,温度也降下来了,冬宁都有些舍不得回车上。 这边不比市中心,城管的市容市貌整顿车一天也就固定来两次,其余时间,小摊的商贩还是该摆就摆。 冬宁自己买了个粉色的棉花糖,微信余额成功减五,她坐在盛誉车里一口一口地认真吃,因为盛誉要求卖棉花糖的阿姨不用做得太大,所以冬宁也没吃太久,就吃光了。 但吃完以后,她又有点担心:“吃这么多糖,不会影响明天的检查吧?” 中医是诊脉的,对冬宁来说,原理神奇,所以担心也很无厘头。 盛誉道:“不会。” 进了卧室,他洗完澡连睡衣都不好好穿,冬宁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鸵鸟一样地往被子里躲。 盛誉三两下把她剥出来,扣子解开三四颗,上半身几乎全部失守,冬宁还在负隅顽抗。 她的力气不入盛誉的眼,放她挣扎一会儿,然后再握着手腕抓回来。 如此反复三次,她就没劲儿了。 盛誉顶撞的节奏不快,过会儿再稍用些力,有点重,逗她似的,见她乖乖趴着不动了,靠近她耳朵,低声问她:“饿了?老公喂你,别哭。” 冬宁捂着脸啜泣,盛誉还把她的手拉开,要看着她哭。 等他放过她,冬宁的眼睛都有些酸了。 她想喝水,盛誉给她把被子盖好,理了理她粘在眼皮上的头发,然后出去倒水。 都快凌晨一点了,整个客厅静悄悄的,几个卧室的门都紧闭。 盛誉拿着水杯准备回房间时,碰上盛仙云打完电话从露台过来。 “这么晚还有什么事?” “京市有个仓库起火了。”盛仙云道,“已经没事了,也没有人受伤,保险公司已经过去了,在清点损失。” 那确实没事,盛誉道:“睡吧。” 盛仙云“嗯”了声,说:“下午那事儿……” 盛誉停住脚步,回身看她,盛仙云道:“网上说,宁宁的妹妹借了好多钱,她哪来的妹妹?是乱说的?” 盛仙云只知道盛誉通过阮如玉关注着冬宁,并不知道阮如玉后来卷钱回国的事情,盛染和周骏儒都没告诉她。 盛誉简单解释了两句,她皱了皱眉。 “你跟宁宁真是因为这件事……” 盛誉笑了一下。盛仙云竟然还会以为冬宁会跟他借钱。 要真是这样,他刚到巴黎那段时间,不会频频对着冬宁无能狂怒。 分明是他上赶着希望自己能帮冬宁解决这件事。 那时候,冬宁没接受卓成云的帮助,是他能稳定情绪的重要原因。 毕竟,他再也沉不住气,开始面对面地跟冬宁纠缠,是因为他听盛染说,冬宁几乎不再给她回消息了,同时,冬宁的脸书罕见地发了动态,是一张踏青的照片,五男四女,其中一个男的跟冬宁的站位非常近,虽然没有牵手搭肩,但是,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那男的全身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对冬宁的占有欲。 冬宁对此没有恶感。 不然,她不会察觉不到,更不会把这张照片po出来,还附带一个大大的笑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