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表情,瞥了他一眼:“你是我夫郎,我自然会护着你。” 话既然说到了这里,她索性多说了几句:“我知你对我心生怨懑。但木已成舟,只要你当自己是侯府的正君,那我便会护着你。” 时洺听到她这话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是在警告他? 面上却不显露分毫,恭顺应道:“妻主的话,妾侍自铭记于心。” 鹿清看着他这副低眉顺目的模样,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她也不在意。本来他们二人的婚姻就是一场荒唐,他既然有意避开她,她也不强求。 鹿清继续朝前面走去。 —— 自那日祭拜过鹿母鹿父之后,两人便没有再见过面。 时洺自己住在新房,而鹿清为了方便练武直接搬到了武器库旁边的空房间,每日都在练武场内锻炼身体。 侯府大房这边只剩下鹿清一个人。原主鹿清虽然喜爱华服美食,身边伺候的人倒没有很多,而且大多数都是女子。 毕竟她心有所属,虽然内心蠢蠢欲动,但为了向心上人表明心志,愣是将自己逼成个洁身自好的伟人。 新房,时洺用过早膳之后让阿朝和阿启搬出来个躺椅放在院子里。 他手中拿着一本书卷走了出来躺在了躺椅上。 阿朝搬了个小杌子坐在了他的左手边,手上拿着一堆丝线分拣。 阳春三月正是个好时节,清风暖阳,百花盛放。柳枝垂着青嫩的细腰婀娜多姿的摇摆着,清脆的鸟鸣声从枝头不断传了过来,像是在哼唱小曲儿一般。 “真好啊!” 他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没想到离开了侍郎府后会过上这般轻松自在的日子。正君以前在家中受了那般多的委屈,总算是熬到了头。” 坐在右侧的阿启也忍不住叹道:“本以为这侯府是那龙潭虎穴,没想到却是个世外桃源。世女看起来也不像外人传言的那般,虽然性子冷了些,但对正君却不曾亏待一分。” 他看着躺椅上的时洺劝道:“正君,您该主动同世女亲近些的。如今府上只有正君一人,您要趁早抓住世女的心啊。” 时洺听到他这话后,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才几日的功夫你便对她改观了?只要她不来找我麻烦,那我便心满意足了。至于亲近……” 鹿清身边没有其他男子是因为她心有所属。她甚至能为他那个嫡弟甘愿娶了他。虽然婚后她变了性子,但也不能否认她之前的所作所为。 他虽然是个庶出,但还是要些公子家的脸面的。 阿启见时洺没了声音,眼睛出神的望着前方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没有再出声打扰他,低头继续干着手中的活计。 —— 练武场全部都修葺了一遍之后,鹿清第二日便搬了过来。 她特意命人在练武场上放了许多的木头桩子,还在四个角落中立了四个箭靶。每日清晨不到卯时便起身。先绕着练武场跑个十圈,再接着和木头桩子对打两个时辰,然后再练一个时辰的箭。 几天下来,体格上明显有所增强,身体上的肌肉总算不是刚开始时松松软软的状态了。 行芷行兰没想到她们家主子醒悟后如此的拼命。即便是在鹿母手下当过兵的行兰都有些受不了这些训练。每日累的跟条狗似的。 更不用说行芷,刚开始同鹿清一起跑圈的时候,每次跑完的时候都要跑到外边狂吐一遍,恨不得将胆汁都呕出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