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样,也许作为庶女,爹娘已经对我足够疼爱了吧,只是……” 她摇了摇头,又看向手中的裙子:“无妨,就算爹娘不把我放在心中,我也还有……罢了,没什么,歇息吧。” 侍女却道:“这里还有一盒点心,沅娘不尝尝吗?这可是玉堂楼的点心,平常想买都要大排长龙呢!” 乔沅打趣她:“我看是你想吃吧。” 侍女嘿嘿一笑。 乔沅打开盒盖,拈出一块点心,递给侍女。 侍女自是欢天喜地地接过,莫迟的注意力却放在了盒中其余的糕点上。 昨日他就听街上的小孩们讲,玉堂楼是馥州城最贵的酒家,不仅酒好,做菜也是一绝,不过价格昂贵,只有官员和富商才吃得起。 玉堂楼的老板不希望自家的食物只有富贵人家才吃得起,所以在酒楼旁另设了间铺面,专门卖玉堂楼的厨房做出来的点心。 价格实惠公道,出品也毫不偷工减料。 每天,点心铺外都排满了人,就只有乔家二公子娶亲那天,队伍短了一些。 每日最多卖到中午,玉堂楼的糕点就会尽售一空,再想吃,也要等到第二日了。 此刻也是酉时二刻,天早就黑了,都到了该睡觉的时辰。 可那餐盒里玉堂楼的点心,还在不断冒着热气,明显是刚出炉不久,就到了乔沅手上。 国舅治家严格,每日酉时准时关闭府门,除非遇上天大的急事,否则谁也不准出门。 二刻钟前府门就落了锁,乔沅这盒热气腾腾的点心,是谁给她送来?又是从哪里送进乔府的? 乔沅也拿起糕点吃了一枚,而后便让侍女端来热水准备洗漱了。 莫迟合上瓦片,在屋顶上站直了身体。 乔府还有哪扇门没有锁么? 乔沅的小院在国舅府最北面,小院北边的墙就紧挨着乔府北面的围墙。 莫迟跳到围墙上,朝外看去。 “嗯?”看向某个方向时,他的动作不觉一滞:“那里是……?” 几个时辰前,中午时分。 馥州府内,伍铖中年丧子,心痛自不必说,几番哭晕过去。 冉遥不忍见其如此伤心,忙派人去找来了郎中。 郎中给伍铖扎了针,不管用;熬了药,灌也灌不进去。 正当他和冉遥都一筹莫展时,杜昙昼在伍铖脖后用力一捏,伍铖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好了。”杜昙昼拍拍手:“这下没有几个时辰,他不会醒来了。” 冉遥松了口气。 让衙役把郎中送走后,冉刺史想起摆在面前的案情,又头疼起来,叹气道:“杜侍郎,依你所见,眼下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啊?” 冉遥派人全城搜查了一上午,既没有寻到时方砚,也没听说有谁在昨夜曾见过伍睿杰。 目前,朝廷命官时方砚失踪,只留下遗书和官府,鱼符却不见踪影。 从他失踪的地方打捞起一具无名尸,本以为就是投湖自尽的时大人,没承想死的人不仅不是他,还是京中富商伍铖之子伍睿杰。 一个晚上,馥州城就出了两件命案,难怪冉遥愁眉苦脸,忧心如焚。 他皱巴着一张苦瓜脸,期待又求助地看向杜昙昼:“现在好了,不仅要去查时方砚的失踪,还要调查伍睿杰的死因。这二月廿五是吉日,是国舅府大喜的日子,可对我这个老头子来说,却是个天大的坏日子!” “冉大人。”杜昙昼平平稳稳地叫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