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甜嘴最快,不知哪里学来的话:“爸、霍叔叔,你们喝的是什么马尿?” 被姚忆苦敲了一下头:“大家都在吃饭呢,说什么屎尿屁!” 兄弟二人坐着又要动起手来,打着打着没意思,又停下继续吃,姚忆苦还夸江婶婶真厉害,能弄到这么多好吃的,大冬天吃生辣椒,烫得要脱衣裳。 姚政委哈哈大笑,心情很放松,举杯要和江心喝一杯,江心就着霍一忠杯子里剩下的半杯,也全干了,一下就脸红脖子粗了,老乡们酿的高粱酒也太烈了! 说笑玩闹一阵,大家酒足饭饱,霍一忠帮着把桌子收拾干净,江心去泡了茶出来,她酒量浅,才喝小半杯,脑子就发晕了,半躺在前阵子刚打的摇椅上,跟只懒猫一样眯着眼,摸着吃到鼓起来的肚子,过节真好,真希望天天过节。 几个小孩拿着毛笔在报纸上画乌龟画雪人画房子,拿了纸牌和军棋出来玩。 而姚聪则和霍一忠在外头吹着冷风醒酒,说起他年后出差的事情。 姚政委和鲁师长已经商量过了,等过了年,元宵节前两天就让霍一忠出发,给他开风林镇林场的介绍信,坐火车到川西一个小城市进货,借口要购买一批有机化肥,先去看货,而当地正是有一个这样的化肥工厂,可以帮助他隐藏身份。 霍一忠点头同意,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姚聪说:“这两日,鲁师长回了老家,去看他娘,耄耋老人,难过冬,见一面少一面了。过两日等他回来,咱们再碰碰头,看要不要买些老首长和夫人爱吃的东西让你带去。” 川西有大山,大江大水,毕竟湿寒,老首长和夫人吃住应该不成问题,就是担心有其他没办法顾上的细节,两人也过六十了,前些年行军打仗又受过伤,老人家到了冬季都难熬。 霍一忠听得恨不得现在就动身出发,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算起来至少有五六年时间没见了,鲁师长和姚政委没见他的时间只会更长。 时移世易,是会物是人非的,这些年,谁的心里都煎熬。 等姚政委和忆苦思甜回去后,霍一忠就去把碗筷洗了,回到客厅见到江心身上一左一右趴了两个小孩在撒娇,霍明还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霍岩已经闭眼睡着了。 霍一忠把两个孩子抱到楼上去,又下楼看有几分醉意的江心,刮刮她的鼻子:“才喝那么一点,酒量这么差。” 江心笑嘻嘻,那他略显冰凉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颊边,要他单手抱起自己:“早就想试试你的臂力了。” 这话说出来简直像挑衅,霍一忠的好胜心马上就被激起来了,大马金刀,把人抱起,单手扛在肩上,拍她屁股,要她服软,江心动来动去,笑得满屋子都是她的欢乐,她把自己挂在霍一忠身上,双眼微眯,双手抚他的脸,跟啄木鸟一样,一下一下亲他,把他的脸亲的都是口水:“你这块大黑炭,每次压在我身上,重死了。” 霍一忠脸一红,双手托住她,心心总是这样直接大胆:“那今晚我轻一些,好不好?” 江心歪着头,红红的一张圆脸,酒气还没下去:“不好,今晚不来。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哦?为所欲为? 霍一忠兴致来了,他倒真想知道是否真的可以随心所欲,比如尝试一些令心心都害羞的姿势。 那个晚上,霍一忠把霍明霍岩的房间在一楼烧热了炕,再把他们两个抱过去盖好被子,还没进房间,背后就已经沁出了汗,迫不及待脱掉大衣和毛衣,等把江心翻来覆去折腾一番,“为所欲为”了一把,夜已经过半,江心累得手脚无力,嗓子发哑,连衣服都没穿就睡着了。 霍一忠裸着上半身,还挂着一身细汗,拿毛巾擦了擦,披着衣服去看两个孩子踢被子没有,阖上门,又回来抱着自己软软的媳妇睡觉。 第二日,江心发现自己全身光裸躺在床上,屋子里还残留着一丝霍一忠的气味,她吓得掀开被子,竟然□□,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