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这么多?年了,神出鬼没的,抓也抓不着,县丞也不想管,现在劫着这种人物了,县丞还能?不管吗?还敢不管吗?” “你说得这确实是?!这一来,那岂不是?这水匪必定要被?铲除了?!” “那肯定的,这温家兄弟你不知道来头,人家是?洛阳温家的人,响当当的来头,在咱们这种地方,哪有人敢开罪他们?县丞要是?不好好干这事,乌纱帽都不一定保得住!” “真的啊?这洛阳温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这么厉害?” 下面的食客绘声?绘色的讲解起了洛阳温家的部?分野史,说得犹如洛阳温家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摄政王一样,仿佛只?要温朔在周县跺一跺脚,明天天子就要下十八道圣旨,将所有开罪了温朔的人统统菜市口问斩。 据说目前温朔和?温解青住在县丞府上,也如同天龙人驾临一般,县丞得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给他们洗脚才行。 林飘听得简直想擦汗。 他们吃过?午饭,便去县丞府找温家兄弟,才到县丞府门口,迎面就撞上了从县丞府出来的温家管家。 温家管家一瞧见他们,急忙问候,领着他们进县丞府。 “沈少爷,快来,我们少爷正念叨着您呢,您这就来了,幸好诸位都平安无事,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温朔和?温哥哥都没伤着吧?” “没有没有,并未出什么事。” 温朔和?温解青住在县丞府上最好的客房里,打?扫出来两间连着的给他们兄弟住,一走进去,温朔正唉声?叹气的坐在廊下乘凉,满脸的忧愁和?紧绷掩都掩不住。 “温朔。” “温兄。” 他们走进去瞧见他,唤他。 温朔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沈兄!嫂嫂!” 这次的事情?给了温朔不小的打?击,逃亡的路上他们一路被?水匪咬着不放,一同跟随下来的还有另外?两船的护卫,也是?死?伤严重,他们见情?况不对已经弃船逃跑了,他们却好像对船只?上的东西兴趣缺缺一样,只?一部?分的人上了船,大部?分都来追他们了。 当时温解青就同他说,这些人不会?冲着钱来的,是?冲着他们人来的,可?要他们性命的能?是?谁呢?能?有谁呢? 他虽然知道家族内部?的关系再也不像以前,想要和?好如初也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任他怎么想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叔叔们居然有人要杀自己。 他记忆中,就算是?家中和?父亲关系最不好的一位叔父,小时候时常也会?抱一抱他,给他银钱花销,给他准备礼物。 这样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就算当初事情?闹得最大的时候,也只?是?把?做错事情?最多?的三叔揪了出来,革去官职流放,也从没有想过?要了他的性命。 可?是?现在,他们居然要杀他? 温朔见着了沈鸿和?林飘,就像见着了主心骨和?家人一般,沈鸿聪慧,来了肯定不会?对这件事坐视不理,他担忧惊惧的情?绪便消散很多?,林飘则是?个从不害人的好人,心思单纯,叫人处着踏实,没了那种如芒在背的害怕。 再看一旁的二婶子二柱,都是?踏实的人,二柱还十分能?打?,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什么比见着可?靠的熟人叫人心安了。 “温哥哥呢?”林飘看了看左右,没看见温解青在哪里。 “我二哥去外?面的银庄了,他要取点银票出来。” 林飘吃惊的看着他:“你们银票全在船上?” 温朔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们哪能?想到,会?有人敢……”劫他们温家的船。 林飘在心里摇了摇头,心想幸好他们没这么自信,很警惕的把?银票打?了个小包袱贴身带着的。 “那你们现在是?打?算这么办?” “能?怎么办,肯定是?要把?东西找回来,说起剿匪。”温朔目光看向二柱:“二柱你不是?剿过?匪吗?这次你看能?怎么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