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徐昭楣低头看着这人细白的腰,还有陷进去一点龟头的漂亮雌穴,皱着眉,被吸得说不出话,操进去一点就停住了,拍了拍南观的臀,说: “放松点。” 南观脸埋在枕头里,细碎的呜咽声传出来,腰又抬了点,努力放松穴肉。 她想起进门的时候看到他衬衫领子下面的针眼,心情复杂。不是,这人怎么真是Omega啊?怎么让她碰上这么个Omega? 徐昭楣顺着重力往里插,层迭的穴肉像深水压一样细密地吮吸,听到他受不住地喊疼,一边爽得要命,一边后悔干嘛要操他。 你说吃饭就吃饭吧,他很求知若渴地要聊性别议题,不是,跟Alpha说这个几乎都是天方夜谭,利益既得者永远都不能真正共情啊。非典型A的徐昭楣当时这么想着,回忆了一下以前看《性别论》的感悟,耐心地回复他,结果这人眼睛亮亮的,像找到知己一样。 徐昭楣是个很低调的人,信息素一向控制得很好。但是不知道南观到底是个什么鼻子,没有信息素但嗅觉灵敏极了,上午做的他下午还能闻到一点,结果在沙发上又坐得那么近,等徐昭楣反应过来他已经发热地倒在自己怀里了。 南观也没反应过来。他一向是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真正性别的。今天发情期突然到了,他打了针普通的抑制剂去上课差点迟到,结果在课上遇见了不粗鲁不自负也没有压迫感的柔软Alpha,对方的观点也说到他心里去了,生理本能下不可救药地心跳加速。他回宿舍连忙又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想着这下应该没有后顾之忧,很开心地想约这个A再次见面,结果才知道是自己莽撞了,她信息素实在太…… 南观喘着气,浑身发热,穴口流出的淫水几乎把裤子打湿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状况,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埋在徐昭楣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下意识抓住什么不愿放手。 徐昭楣试图把南观推开,腰带却被他抓的更紧了。她被勒得喘不上气,“啧”了一声,手往他麻筋一敲,这人立刻酸软无力地松了劲,很委屈似地呜了一声。 徐昭楣想起早上因为他而蓬勃升起的欲望,掐着他下巴把脸往自己面前带,仔仔细细盯了几秒。 他五官带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无一处不疏离,颧骨的红痣却要引诱人动凡心,即使现在目含春情,也让徐昭楣觉得是种亵渎。 南观身子不自觉地扭动,对上徐昭楣冷淡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不少,艰难开口:“医药箱……” 徐昭楣语气很平静,像在讨论这菜用了多少耗油一样,轻飘飘给他判了死刑: “你的抑制剂没用。” 南观睁大眼睛,吐出一个喘息黏着痛苦的疑问:“为什么?” 他看着这个面目温和的Alpha很困扰地皱了点眉,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徐昭楣已经知道他是Omega的事情,有些瑟缩地向后退了一点。 徐昭楣不是重欲花心的人。眼下这个状况确实有点难办,她想起来汇报自己行踪给母亲的那些人,头更疼了,问南观:“试一下临时标记?你在意的话我打电话问问能不能送特制药来。” 南观是很传统的O。他装B装了这么多年,一直记着父亲叮嘱的不要让人碰腺体,不要被A花言巧语骗,不要献身献心。而此刻他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穴里空虚瘙痒,看着徐昭楣的目光就无法坚定。 Omega就是这样脆弱而无助,发情期就足够毁了他们的一生。有多少O因为发情期被A强行占有,又有多少O将生理性反应误认为是爱情,最后身心两失、青春不再。 南观曾经想做手术摘除腺体,毕竟也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父亲,他的父亲阻止了他。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哪怕他的父亲足够独立,为他奔走,在法律上让自己的儿子成为Beta,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Omega。哪怕他因为性别而痛苦,却也不愿意儿子失去腺体,失去传统观念上的贞操锁;也正是因为他是Omega,他深知痛苦,才会要求儿子一直装作Beta。 南观看着反对的父亲,看着他清秀动人的脸。从那一刻起他就醒悟了,这种恶劣的本能将永远追逐他的理性,把他拖入破碎之境。 比如此刻,他妄图摆脱本能,却拉住了徐昭楣的手。 一般来说,Omega的发情期碰上Alpha,除了打抑制剂就是临时标记彻底标记这几种办法,硬抗过去据说有不可知的后遗症,也有可能是Alpha为了操穴编的。 但是南观他根本没有信息素,腺体只勉强摸得到一点,是徐昭楣只在书上看到过的隐性O。 徐昭楣摸着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