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只是今日想让他做我夫君,最好日日,可惜不能,除非我与付九思一拍两散。一纸婚约捆着我们俩,哪里那么轻易就可以解了,含着金汤匙出生,总要为这付出点什么,我们谁都不愿舍了这天生的高人一等,自然只能忍着这一点的不情不愿,还要装着心甘情愿。 说到底,我很自私,想要很多矛盾的东西。我看着面前的人,我不愿意去探究我对他的贪恋是否超过其他想要,或许有一天他可以让我舍弃一切,或许。 林致之把我扯下的衣服拉回来,理好:“谁的衣服?付九思的?” “你猜呐。”我拱在他肩颈处,将他拉好的衣服又扯下。“为什么要拉上,给你看不好吗,只给你看。” “是今天只给我看,还是一直只给我看。”他止住我的作祟,扭正我的头与我对视,我被他看得心虚,我不想这么早把这件事说清楚,装傻糊弄过去方是上策。 从侧坐换成跨坐,我俩身子贴得更近,我一边亲他一边剥下他齐整的衣物,在他耳边说下:“好想要,你摸摸我。” 我亲自带着他一只手来到我在大厅就已泛滥成灾的秘地,最后坐在他的手上,不给他逃脱的机会。他的手并拢刚好可以覆盖我整个,隔着布料这一股子湿润黏腻也可以传达。 林致之的舌头可真软,顺着我心意,由着我逗弄。趁着亲吻的间隙,他细细抚摸着我的后颈,不计较我的顾左右而言他:“笙笙坐起来些,都快要淹了我了。” 我听话,些许起身之后方知他的意图,他抽出手,两掌托着我臀部站起来,就这样到了我之前观看过的美人椅上。他将我放下的时候,我不愿撤去环住他腰的腿,连带着他扑到了我身上。 自作孽不可活,我竟是忘了美人椅中间的凸起,林致之压下来我的背硬生生撞了上去。我一声闷哼,推着林致之起来,他竟是架着我的双腿将我往上挪了挪,腰背避开那处,娇软的臀部却是挨上被垫高,我这才知道这设计的精妙之处。 好一个松竹馆,挂着岁寒叁友的清雅名声,倒也是无处不方便行事,连这寻常一把美人椅,也是便于快活。试问梅花何处有,要向娇娘身上寻。 林致之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痕,被玉白肌肤相称,堪称雪上梅花,岁寒叁友这下齐活了。 他将镣铐一一解开,又一一合上,我从未反抗,只一双含情眼盛着一池秋波暗送。铐上的毛皮软绒绒,我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双脚乱蹬,应一应此时的景,附一附此时的情。 借着美人椅的高度,又因着镣铐的束缚,我的双腿大开,他很轻易地进来,不见任何阻力。 他双手撑在我两旁,迟迟不肯动作,恁大的物什僵在那里,我不断吐着水收缩,盼着他莫要留情面,给个痛快。 “夫君,你快些动作啊,我真的,真的受不住。”我确实难受,带着哭腔。 他还是视若罔闻,不紧不慢褪去身上残留的衣袍,与我赤诚相见:“你可记得我说的大戒还在后头?这就来了。”他不知从哪变出来条锦带遮上了我的眼睛。 他用手揉搓上我的阴珠,轻的,重的,快的,慢的,交替着来,我被涨得难受,还要受着阴珠上的刺激。被铐住的双手交迭在头顶,握紧又松开。 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体会,用身体体会。 “乖乖,今天玩点新的,好不好。”话语间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却没给我答话的机会。“我忘了,受惩罚的人没资格说不。” 指尖划过我的唇珠,指腹按上我的下唇,拨开。“舌头伸出来。”我听见他说。 我能想象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意乱情迷的姿态,以下犯上的滋味当是很销魂。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干涩的下唇,顺带掠过他的手指。 在他指尖停留后,他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唇,他送上来缺变化着位置,任我去胡乱追逐。 “林致之,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你想好生想着如何让我消气吧,日后再气也不迟。” 我下腹的饱胀感消失不见,他拔了出来,失落间,胸间一片黏腻,他双手推着我的一对乳儿往中间送,碰上硬物,软肉凹陷契合着这硬物,我才知道这是什么,这分明是,分明是他的肉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