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九思只感觉额角突突地跳。 他只是随口应了庄都竹,并没真的打算带她来松竹馆,却没想到有这般收获。 那老鸨领着一堆脂粉女人进来,付九思懒怠着都不想给一个多的眼神,这里的妓子他多多少少见了个遍,没甚么特别中意的。 庄都竹在前面轻佻地一个个看过去,他才看到最后面那人,找了好久都无所获的杨施眉,压了心头的愤恨,重新挂了一抹笑在脸上。 别人都是大大方方,各显风骚,恨不得在这里就扒了胸前若有似无的布料来场波涛汹涌,偏她缩着身子,格格不入,更加引人注目。 打从他失了兄长,他就没想让杨琅一家好过,死了是活该,不足为惜。 最好死了也不得安生,他看着他们一家就觉得这些人是硬生生吃了他兄长的血肉长大的,一口一口用獠牙刺入撕咬下来,连骨头也不放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shuwu 杨施眉是杨琅的独女,明面上的独女,但杨琅藏钱的宅院里其实还藏了人,一个婊子和一个杂种,付九思嗤笑一声,畜生生下来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可不就是杂种嘛,不过眼前这个是个长得清秀点的杂种。 不管里子有多混账,庄都竹在外人面前向来是矜贵的,今日这杨施眉缩在角落里站在她身边倒也是没丢了气度,付九思斜靠在桌沿上玩味地看着越发觉得好笑,这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端着一副清冷样做着皮肉勾当,吊着人心痒痒。 他深吸了一口气,松竹馆的熏香他是熟悉的,闻腻味了都没换过,今日闻着里面的催情味比以往浓重。 让庄都竹出去了,他才好开始发作,才好开始施暴,把她的傲骨一寸寸连着筋脉给折了,让她再也抬不起头。 待众人散去之后,付九思将腿随意搭在一旁的矮凳上,整个人前倾过去:“过来帮爷捏捏腿。”刚踹过那老货,着实有点下了狠,不甚爽利。 抬眼瞅着角落里的杨施眉,额上还挂着一层薄汗,脸都被吓得煞白,白得不像处在人间似的,付九思哼了一声,白得就像阴间的无常,生生索了他兄长的命去。 杨施眉怔怔地看着付九思,刚刚看着老鸨吐了口黑血,她竟也跟着心口泛痛。付九思是恶狠狠盯着她看的,那一脚只怕是恨不得能踢在她身上。 “还想着要爷来请你不成?”说着踢翻了搭脚的凳子,一通咕噜滚到杨施眉脚边,被吓得由频频往后退,付九思尽收眼底。“行啊,爷成全你。” 他走过去揪住杨施眉衣领,将她一路拖行到门口,杨施眉用指甲作死抓着付九思手腕,那老鸨特意给她换上显乳的衣服。 她记起老鸨走进她的房间是笑开了花的样子说是要将她献给贵人,又指了两个人强迫给她换上这般淫荡暴露的衣服,紧紧束着腰胸,被付九思这样一提她更加喘不过气来。 “爷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喘上了呢。”付九思一手打开房门,把杨施眉甩到身前,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直看着外面。“等会就让你喘个够,先学学怎么伺候人。” 他在她耳边说话,动作暧昧,让杨施眉身子战栗。分明吐着热气,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扎心,“都被调教一年了,怎么还没学会呢?爷今日亲自教教你,该怎么做个合格的婊子。” “首先,婊子的身子就是拿来给人看的。”付九思撕扯开杨施眉胸前的衣服,两个乳儿不受阻碍便弹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两道朱红曲线。“怎么以前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