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对我一无所知吗?难道江军司不曾跟你提及过我?” 小红杏气哼哼:“他那只色狐狸在外偷吃,哪里敢提你给我听?” 丁香哭笑不得,“夫人,我与江军司之间确实是清清白白的,我只是有事相求于他,故而屡次与他接触罢了,绝不是夫人所想的那种龌龊关系。” “至于碧虚公子,那更是不可能的,从我搬进湛园,我一次也不曾见过碧虚公子。” 小红杏见她说得诚恳,心中疑窦丛生,迟疑:“你莫不是骗我吧?” 丁香无奈,只好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跟小红杏交代了,当然,识趣地隐去了江过雁逼她吃毒药的事情。 小红杏听完后,感觉三观都被重塑了,赞叹:“你还真是女中豪杰啊,为了救丈夫,连拦江过雁马车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丁香道:“那还是三月份的时候,玉歆收押了明郎,逼我回百花芳草园,我走投无路,才会冒险去拦江军司的马车,幸亏张嶙护卫御马技术好,否则,我怕是要当场丧命于马蹄下,我上了马车,车厢毕竟空间狭小,香粉味道,想必就是那时候染上的。” 小红杏回忆着,她第一次闻到丁香香粉味道的时候,恰好是春三月,她问过江过雁,可江过雁含糊其辞,谎称没有遇见什么女人,她起了疑心,开始留意他的动向。 直到她有一次发觉他在施秉巷与女子私下相见,她旁敲侧击地问询,结果,江过雁都没有说实话。 至此,小红杏对他养外室的事情算是深信不疑了。 结果,搞半天,居然只是一场乌龙? 娘呀,她第一反应是开心,第二反应是糟心! 江过雁是假出轨,可她是真外遇!救命! 丁香见她一张脸跟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不禁担忧:“江夫人,你没事吧?” 小红杏呵呵笑,“我没事,我好的很,我、我会情夫去啦。” 丁香错愕:“情夫?” 小红杏握住丁香的手,流下宽面条:“丁香姑娘,我也跟你老实交代了吧。” 丁香不明所以,小红杏把一系列事情说给她听。 丁香听得精神恍惚,“江夫人,你、你、你……” 半响,她艰难地婉转道:“真是太出格了。” 小红杏苦笑,恳求:“丁香姑娘,我现在想要迷途知返了,求求你,千万不要和江过雁提及我与玉无瑕的事情!拜托啦!” 丁香颔首:“你既是诚心悔过,我一定不乱讲。” 林菁等得心急如焚,扬声问:“江夫人,你和丁香姑娘说完话了吗?” 小红杏不好再停留,“那我走了,你放心,关于你丈夫的事情,我会看着帮你打听的。” 丁香点头,“好,多谢江夫人。” 小红杏重新带上席帽,走了出去,她越过林菁,往回走,“林菁,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改日再来探望你家公子。” 林菁没想到她临阵要溜,任她走了一段距离,反应过来,跑过去,拉住她手腕,“江夫人,我家公子等了你这么多天,你可不能连见都不见就离开,回头公子要怪罪我。” “我我我……”小红杏有苦说不出。 林菁拉着她往雅间去。 到了雅间门口,正巧遇上初篁与翠篁在吸猫,这时候,她要是再想着跑,那就太明显了,只好认栽,上前与二人打招呼。 二人都是如同见到救世主一样,连忙迎上前来,翠篁惊喜:“江夫人,你可算是来了!快,公子在里头,你进去见他吧。” 初篁劝:“我家公子这几日茶饭不思、夙夜不眠,劳夫人你开解一下他吧。我等劝说,皆是无用。” 小红杏站在原地,没动弹,狸奴咬住她裙摆,扯她去,小红杏只好走动起来。 拐过抄手游廊,到了房门口,她视死如归地敲了敲门,里头没有什么动静,小红杏立马放下手,转身就要走,“他没搭理我,证明他也不肯理我,那我就先走了。” 她刚迈开一步,门扉豁然被人从里头打开。 小红杏还没反应过来,腰肢已经被人搂抱住,她身子腾空,一阵眼花,回过神,自己已经被玉无瑕抵在了门扉内。 玉无瑕容色不似以往那样舒雅从容,他眉眼间蕴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之气,眼下有两团淡淡乌青,嘴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