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大家平常对于信息素的储备量并不了解,全凭我调配。” 这是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 波昂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等例行督察的时候,关于信息素的总使用量,他们不问,你们不说,他们一问,你们惊讶!反正是我和宁宁悄悄往里面拨信息素,你们都不知情。” 言语间,波昂不动声色地想要和宁宴平摊责任。 “这……”埃德加动摇一瞬,还是摇头,“不妥,若是督查组的虫要问责,怎么能让两位阁下承担后果。” 波昂一扬眉毛:“他们敢处罚雄虫吗!顶多是批评教育两句,不然我要告诉雄保会,说督察组干涉雄虫对自身信息素的使用处理权了!” 宁宴也劝:“组长,督察组的虫都是门外汉,我在登记信息素使用明细的时候,把单次实验的信息素消耗量做一些处理,账面上很难看出异常。再说了,军部多半不会批准提高份额的申请。如果每个月刚过一半就把信息素用完,相当于把研究进程拉长了一倍。” 埃德加被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动,一咬牙点了头:“……可以,多谢两位阁下。” 哪怕这件事此后不慎被曝光,只要能尽快取得研究成果,他身为项目组长,揽下全部责任也无妨。就算蹲监狱或是流放荒星,自己已经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亚雌,没什么大不了。 宁宴和波昂各取了一包真空试管往休息室走。即将各自进门时,宁宴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问波昂:“信息素怎么释放?” “啊,你居然不知道吗?”波昂开门的动作停住,一脸震惊,“那之前……” 波昂一个急刹车,险些脱口而出“那之前和舅舅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怎么进行抚慰的”。 他艰难地咽一口唾沫,硬生生拐了个弯:“你之前上生理课的时候没有学会吗?” 宁宴猜出了波昂原本想说的话,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没学会。” 他没上过生理课,唯一教过生理知识的虫,也没有告诉他该如何主动释放信息素。 “好吧。”波昂嘀咕一句,将生理课本上的原话重复一遍,“‘闭上眼睛,回忆信息素的味道,想象后颈腺体的位置正在发热。’就是这个法子,我当初试了两次就成功了。不过……” 波昂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不过,如果信息素怎么都出不来的话,我听同学说过,可以自己手动操作,把它逼出来。” 手动操作? 宁宴问:“按压腺体吗?” “正常状态下,按压腺体只会觉得疼,没用的。”波昂的脸更红了,含糊其辞道,“就是,那个呀……” 看着波昂通红的小脸,宁宴疑惑片刻,忽然意会:“……啊,好,我知道了,你快进去吧。” 进入休息室,宁宴锁上门,将真空试管放在桌子上。 他先是闭上眼,按照波昂说的那个方法,想象腺体正在发热。背上的汗都快出来了,后颈也没有反应。 宁宴认命地叹了口气,皱眉叼住上衣衣摆,将手探了进去。 …… 一包真空试管都被灌满。排风扇开到最大档,但空气中依然浮动着明显的甜香。宁宴一手捂着后颈,一手将上衣的褶皱拉平。 光顾着问波昂怎么释放,忘记问他怎么收起了。 房门被敲响。宁宴一惊,紧接着听到波昂的声音:“宁宁,你好了吗?” 宁宴这才放心,走过去打开一条门缝,刚想出声询问,手上忽地被塞进什么东西,房门随后被波昂飞快关上。 终端上发来一条消息。 波昂:“还好我随身带着抑制贴,以备不时之需~” 抑制贴的包装内附有使用说明,贴上后能够抑制雄虫信息素的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