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不知道。” 李蓁蓁解释说:“知青就是指知识青年,比如说初中生和高中生,他们毕业了以后,找不到工作了,就跑到农村去当农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陆娉婷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蓁蓁,没想到你还会种田呀,你可真厉害。” 李蓁蓁摆了摆手,笑着说:“我哪里会种田呀?我根本就不会。你一定想不到,我当时在农村是干什么的?” 陆娉婷不由得好奇地说:“你是干什么的?” 李蓁蓁笑着说:“养猪的,哈哈哈哈,好笑吧?” 陆娉婷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说:“怎,怎么可能?蓁蓁,你真的养过猪吗?” 李蓁蓁点头说:“我骗你干什么,当然是真的了。” 没想到,陆娉婷却怔怔地说:“真是不敢想象啊,要是让我去当知青,我估计要哭死了。” 陆娉婷是一个文艺少女,经常容易多愁善感。 见此,李蓁蓁只好说:“好了好了,我们不要继续说这个了,我们换一个话题吧……” 太平山并不高,也不难爬。 因此,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李蓁蓁和陆娉婷就爬完了山,从太平山上下来了。 回去的时候,她们还是要坐天星小轮过海。 等船在天星码头上停下来,李蓁蓁和陆娉婷相互搀扶着,小心地从船上跳了下来,就看到前面的空地上,此时熙熙攘攘地,挤着一大群人。 这些人,有的站立,有的坐在地上,围成了一个松散的方阵,手里举着各式各样的牌子,上面用红字写着一些标语: “坚决反对天星小轮加价!” “打倒奸商!反对加价!” “支持叶锡恩议-员!反对加价!” “暴利!民生多艰!” 李蓁蓁不解地说:“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 陆娉婷见怪不怪地说:“你不知道吗?我这几天看报纸,都说是因为天星小轮加价了,由原来的5分钱,变成现在的1毛钱。我们刚才坐了两趟天星小轮,不就一共收了我们2毛钱嘛。” 李蓁蓁刚来到香江,最近都在忙着补习和考试,对此不是很了解,不由得好奇地说:“是这样吗?那天星小轮加价了,跟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 陆娉婷夸张地说:“怎么可能没有关系?这些人天天要坐船,往返维多利亚港,如果天星小轮真的加价了,就会加重他们的生活负担,他们当然不乐意了。” 陆娉婷顿了顿,指着人群说:“不过,报纸上都说了,他们抗议也没有用,除了叶锡恩议-员,其他的议-员全部都投了赞成票,最后肯定是要加价的。” 李蓁蓁听到这里,不禁有点同情这些抗议的人,说:“唉,这些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陆娉婷同仇敌忾地说:“就是说啊,这已经不是天星小轮第一次加价了。几个月前就加过一次价,由2.5分钱加价到5分钱。现在更狠,直接又加了1倍!要是我们真的考上了圣保罗中学,以后来中环上课,也要被他们吸血,哼哼!” 李蓁蓁虽然同情他们,但到底没有切肤之痛。她现在对香江的一切,还处在需要尽快熟悉的情况之中,因此也没有继续发表什么意见。 陆娉婷也只不过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已,在她这样的年纪,也不可能去参加抗议。还不是报纸上说什么,她就跟着愤愤不平了几句。 她看了一会儿热闹,很快就失去了兴趣,催促着说:“蓁蓁,我们走吧,我肚子饿了,我们快点去找东西吃,我知道有一家餐厅……” 陆娉婷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抗议的人群当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做什么!做什么!警察就可以打人吗!” “警察了不起啊!竟然敢打人!我们跟他们拼了!” “对!大家跟我喊!打倒奸商!反对加价!” “打倒奸商!反对加价!” 原来,抗议的人群才聚集了没有多久,听到消息的警察局,马上就派出了一队警察,火速赶来天星码头,试图维持现场的秩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