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减。 王妮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她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喉咙里渐渐涌起一阵腥甜。她终于意识到,再让蔺山这样打下去,她真的会死掉。 在死亡的威胁之下,王妮可强忍着阵阵晕眩,突然爆发出一股求生的渴望,口中发出虚弱的喊叫:“蔺爷,求你……别打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有……有一个人,也……也许有用。” 蔺山眉头一动,终于停止了毒打,狐疑地说:“是谁?” 王妮可在地上艰难地挪动,喘着粗气说:“是,是……” 蔺山很不耐烦地一把扯起她,捏住她的下巴吼道:“快说,到底是谁?” 王妮可咽下口里的血沫,快速地说了几句什么。只见蔺山的脸色动了动,突然松开了王妮可,淡淡地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知道失败的下场。” 王妮可从眼中爆发出惊喜,立刻点头说:“蔺爷,我明白。” 蔺山盯着王妮可,脸上忽然升起一丝令人胆战心惊的浅笑,和蔼地说:“你看看你,疼不疼?我让人给你上药。” 王妮可强忍着不让自己颤抖,乖巧地说:“谢谢蔺爷。” 李蓁蓁待在医院里,却一点也不无聊。陆娉婷找到机会从家里溜出来,还带了一副扑克牌,再加上许泽佑,刚好可以打三人扑克。 至于周然,他只能躺在床上干看着,虽然他一再表示自己没事,但是李蓁蓁始终不放心,硬是把他按回到床上休息。 不过他虽然行动不便,嘴上却没闲着,时不时跟众人说说笑笑,倒也不会无聊。 四个人在病房里打扑克,外面的黑衣人却一刻也不敢松懈。他们不仅把这家医院围得密不透风,就连医护人员要进出病房,都必须经过他们的盘查。 他们身上的武器也都升级了,腰间隐隐鼓起,有一些黑衣人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奇怪的黑色公文包。 这其实是一块可扩展的防弹盾牌,遇到危险情况,只要把公文包打开,就能变成一块盾牌。几个公文包围在一起,就可以抵御来自外界的侵扰。 不仅如此,在医院的制高点,还潜伏着数个狙-击手,他们全副武装,时刻保持警惕。可以说,在这家医院发生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李蓁蓁了解到这些之后,终于安心地在医院住下来。在她看来,住在医院比回家安全多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陆娉婷看了看时钟,站起身说:“我要回家吃午饭了,蓁蓁,周然,我先走了。” 李蓁蓁不解地说:“娉婷,午饭已经预备了你的份,你留下来跟我们吃完饭再走吧。” 陆娉婷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答应我爸爸,午饭要回家吃的,所以我得走了。” “这样啊……”李蓁蓁恍然大悟,心里也明白陆爸爸的良苦用心,她善解人意地笑了笑,终于不再开口挽留。 许泽佑缓缓起身,殷勤地说:“娉婷,我送你回去吧。阿然,我就不陪你们吃饭了。” 周然很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别有深意地说:“也好,你送娉婷回去,我也比较放心。” 许泽佑看向他,露出一个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然后就和陆娉婷一起走出了病房。 他们走后没多久,保镖们就把中午饭带进来了。李蓁蓁在病床上支起一个小架子,把病号餐给周然摆好,自己也开始准备吃饭。 就在这时,从病房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李蓁蓁听到几个熟悉的声音在说:“明哥,大嫂。” 她狐疑地放下筷子,周然尴尬地咳了咳,低声说:“应该是我爸妈来了。” 李蓁蓁惊得差点没蹦起来,她从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见家长的心虚感,期期艾艾地说:“那我,我怎么办?我要不要躲起来?” 周然玩味一笑,揶揄地说:“有什么好躲的?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你又不丑。” 李蓁蓁狠狠地瞪着他,压低嗓音说:“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敢打你,你再胡说八道!” 周然勉强把脸上的笑意压下,低眉顺眼地说:“ok,那我不说了。” 他们在这里争辩,病房的大门已经被推开了,一对气质优雅的夫妇走了进来。李蓁蓁虚虚一看,只觉得这两个人都长得很年轻。周爸爸身材高大,长相俊朗,身上却带着一股儒雅的气质。而周妈妈的相貌美得惊人,是那种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古典美女。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