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未免太过于羞耻。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提前到公主府附近完全是巧合! 当时魏潜正带着两个鹰卫在附近暗查嫌疑人,因着没有来得及换下官服不便露面,所以便令两名鹰卫先去。这时刚巧撞见公主府提前散宴,直觉出了什么事,便准备寻个人问问。 魏潜得了一两年清静,出门不再被指指点点,没想到随便露个头又遭到无情围观。不过之前崔玄碧一番暗中澄清操作,再加上与崔家的婚事多少挽救了他的名声,毕竟如果真的人品有瑕,崔家也不可能将嫡女嫁予他。是以这回大伙围观,倒也没有什么恶意。 结果,魏潜尚未来得及脱身,凌氏便出来了。 明着献殷勤固然羞耻,但他还做不出当着未来岳母面狼狈逃跑的事,于是只能老老实实上前拜见。 幸好他做事一向预留余地,提前安排好鹰卫,否则等他们回来复命突然见不着人…… “五哥。”崔凝从窗子里探出头,眸如星子,含着盈盈笑意。 魏潜微怔,没想到她会这样高兴,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方才所有的窘迫和狼狈都不算什么了。 凌氏见女儿跪起来趴在窗子边,两只小脚不老实的晃来晃去,莫名觉得像只兴奋过头的小狗儿,按不住的要往外拱,若是这会儿安个尾巴,怕是能摇出风来。 “咳。”凌氏清了清嗓子,见女儿没有反应,又咳了几声。 崔凝回过头来,“母亲,你是不是喉咙不舒服啊?” “咳,像是受了点风。”凌氏暗示她关窗。 不料,就见这“孽障”拽过两边的帘子裹在身上,连人带帘子一起把窗子堵得严严实实,嘴里还道,“那可不能再吹风了,等回去我让厨房给您煮一碗姜汤。” 说罢又从帘子里钻出去,问魏潜,“五哥冷不冷,你回去也要喝一碗姜汤啊。” 凌氏深吸了口气,凉凉道,“你若不想呆在车里,不如就出去吧?” “这……不太好吧……”崔凝有些扭捏道。 凌氏刚想着还好有救,便见她“砰”的一声关上窗子,急急说了句“还是母亲明事理”便一骨碌爬起来,就要钻出车门。 凌氏一把将人拽回来,威胁的瞪了一眼。 既有婚约,若无意外日后一定会是夫妻,所以时下对未婚夫妻亲近十分宽容,只是女儿家还是要矜持些才不容易让人轻贱。凌氏自然不想女儿有一丝被人轻视的可能。 眼见着女儿蹲坐在旁边,一脸无辜委屈,活像是被恶婆婆刁难的小媳妇,凌氏忍不住按住狂跳的太阳穴。 魏潜在外面自然能听见动静,大致猜到里面发生何事,唇畔忍不住溢出笑来。 凌氏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一路上严防死守,到家时却先带着侍女进门,给了二人说话的时间。 “五哥。”崔凝握住他的手,“冷不冷?” 魏潜心头一跳,余光朝大门处看了一眼,还是回握了,“不冷。公主府出了何事?” 门内,凌氏趴在门缝边上,觉得脑仁疼,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先回屋去了。 门外。 崔凝也发现母亲偷看,笑着吐了吐舌头,接着方才的话道,“还不是宜安公主自己惹的债。你还记得陈智吧?圣上亲赐的如探花。” “嗯。” “宜安公主抓了他的亲弟弟,他上门要不到人,直接潜入府中,弄了几包药把满园子的人药晕了一大半……”崔凝飞快的将今晚发生的事情与魏潜说了一遍,就连宜安公主看她眼神不对劲的事情都没落下。 魏潜略一思忖,“疑犯口供,杀害悬宿先生的凶手正是你在地穴中遇到的另外一人,只是真正的谜团尚未解开。今日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