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往外走去, 少女站在楼梯上脸色苍白地抓着扶手,半步也不肯往前挪动。 “还不上来,是要我绑你过来?”男人看着她,眸中笑意浅浅,言辞却满是压迫感。 云瑶不同晋如枝作死般的倔强,她向来聪慧至极,纵然心底万分哀戚,亦深知无力顽抗不如束手就擒的道理,表面很快便恢复正常情绪。 气质温婉的少女强行挤出一个柔柔的笑容,如赴刑场般一步步往上走,而男人就在楼梯最上方等着她。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当云遥刚迈上二楼的一瞬间,男人便伸手搂住她的腰,无视她的一声惊呼,即便离他的卧室不过几步路远,他仍将她拦腰抱起,不肯放过任何能轻薄她的时刻。 “阿遥,今天喷的香水我很喜欢。”他像饿狠的野兽般埋头在少女的脖颈处肆意品味。 云遥在男人怀里含着泪,嘴上却柔声道:“大伯喜欢就好。” 云千城抱着她大步往卧室走,途中打扫卫生的家仆皆死死低头不敢多看。最是谨慎的小人物很明白,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乱伦关系,谁敢多看一眼恐怕都会有被灭口的危险。 走至二楼走廊尽头,云千城一脚踹开卧室的门,高定皮鞋无声踩在华美柔软的地毯上,偌大的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云遥吸鼻子的声音。 纯白大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他将发颤的少女扔到床上,便开始解皮带,“还不乖乖脱光,是等着我把你衣服撕烂?嗯?”云千城看着云遥那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嗤笑一声。 只见床头柜上各类崭新的情趣道具几乎堆成一座小山,明显是男人临时准备的,都是些他想用在云遥身上的东西,比如捆绑绳、眼罩、乳夹、口球等,没什么新意,但少女的反应才是最有趣味的重点。 云遥垂眸,长睫掩饰憎恶的眼神,心里的羞耻感被强行压下,顶着男人灼热危险的视线,她动作利落地将身上衣物通通扒光,内衣内裤也随即脱下。 她的身材看似纤瘦,该发育的地方却恰到好处,胸前一对小白兔盈盈在握,乳尖被乌发欲盖弥彰地遮掩,顺着细腰往下看,被剃过毛的小穴似小馒头般洁白幼嫩,一条诱人的细缝若隐若现。 若非少女身上骇人的鞭痕还未好全,这该是一副完美的身子。 这鞭痕是前天大伯第一次调教她时留下的,隔了两天还未淡去,害得云遥与晋如枝见面时都只能穿长袖掩饰。 那时她拼命反抗,男人将她压在书房的办公桌上,拿起皮鞭便往她身上狠抽了二十几下,把她打得神情涣散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他叫她贱狗,他说这是因为贱狗不听话,所以主人要立威。 云遥心里清楚,这些都不过是男人想要玩弄她身子的借口。 那时她紧紧闭眼忍受着伤痛,不料替代下一鞭落下的却是一个吻。 猝不及防的,云千城吻了她,那是她的初吻。 云遥才知道原来初吻是这样的,不是什么所谓的温柔和浪漫,只有被男人死死压在书桌上、呼吸被掠夺殆尽的疼痛感。 “还记得前天和我约定了今天要做些什么吗?” 云千城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双手交迭,姿态颇为亲切地欣赏蜷缩在床上的云遥。 “阿遥,放松些,我们聊聊天。”男人总爱笑着向她发问,实则只会令她更加惊恐。 云遥不敢不答话,她心性坚韧,冰雪聪明,明白惹恼了云千城没有任何好处,只是将那句话说出来也足够艰难—— “记得…约定了…今天是我的…开苞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