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公安又怎么定?” “这是两个法律关系,咱们先抛开白沐这段不论。”张鸣微微往后一靠:“在裘洋家里,裘洋被余鹤打伤,他现在指控余鹤入室抢劫。” 傅云峥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我们傅家要什么没有,裘洋家有什么宝贝值得余鹤去抢的?是裘洋非法拘禁余鹤在先,就算余鹤打了裘洋,也只能算是正当防卫,被迫的。” 张鸣被傅云峥呛得头疼:“裘洋和余鹤谁先动的手还需要调查,不过就算余鹤涉嫌入室抢劫,你也可以先保释他。现在的问题是余鹤不配合调查,还袭警。” 傅云峥面不改色:“他袭击谁了?” 张鸣举起手,很无奈地说:“您不能因为他打的是我,就抹杀他有攻击倾向的事实吧。” 傅云峥呼吸微顿:“我不相信余鹤会无缘无故袭警。” 张鸣说:“他不是无缘无故,他出现了幻觉把我认成了裘洋!傅总,我相信您一定不是第一天知道余鹤患有躁郁症。” 傅云峥沉下脸:“张警官,请您说话注意一点,在没有医师诊断证明的情况下冒然认定一名公民患有精神类疾病,实在有失一名人民警察的职业素养。” 张鸣挑眉:“所以呢?他确确实实出现了幻觉,也确确实实攻击了我。” 傅云峥冷声道:“我们私下的谈话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一切流程将由我的律师和你方对接。” 张鸣点点头,了然道:“公事公办,这样最好。” 张鸣以为傅云峥这样说是想撇清关系。 傅云峥作为傅氏的总裁,一个社会关注度和影响力都极高的人,身边出现个沾染刑事案件的情人势必会产生不利影响。 更何况这位情人还患有躁郁症。 公众的热情总是瞬间高涨而后又很快消散,扑风捉影的是他们总是信的很快,就算日后调查清楚证明余鹤才是受害人,也很少有人会看后续的警情通报。 根据张鸣和队内法医观察,他们一致认为余鹤的情绪异常,很可能存在严重的双相情感障碍。 这严重关系到傅氏的企业形象。 张鸣一点也不意外傅云峥会这样做,反正即便傅云峥不出面也不影响余鹤的保释。 张鸣起身打开门,准备送傅云峥高开,但傅云峥接下来的话却推翻了张鸣的全部合理猜想。 傅云峥微微一顿,继续说:“张警官,我将以余鹤未婚配偶的身份,要求警方向我完全公开与余鹤相关的案情。” 闻言,张鸣猛关上门:“傅总,你在开什么玩笑?什么叫未婚配偶?” 傅云峥淡然的表情更加衬托出张鸣的惊讶,但傅云峥完全不以为意:“余鹤的生日在正月十六,现在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是我与他存在事实婚姻,根据相关法律,可以认定为我是他的配偶。” 张鸣瞠目结舌:“事实婚姻?” 从进门开始傅云峥第一次露出明显的神情,他故作惊讶:“张警官作为政法系统干警,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做事实婚姻吧。” 张鸣咬牙道:“这条规定通常只运用于已经生育子女的异性夫妻之间,同性之间很难适用!” 傅云峥靠在轮椅靠背上,即便坐着仍不减气势。 他好整以暇,从容不迫:“这是您个人的理解,我不这么认为。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法律条款已经实行多年,但这些年依旧未能消除大众对于同性恋的偏见,难道你也存在这样的偏见吗?” 张鸣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只想立刻给他哥打个电话。 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