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余鹤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肯定是傅辉为了哄自己回公司危言耸听, 要不就是和自己秘书似的,对余鹤误解太深。 “余鹤是杀人不见血的暴君!” 傅辉越说越激动:“因为他, 我们全家都不得安宁, 傅聪林被耍得团团转,还不许我们说余鹤一句坏话!我从没见过我儿子这么听过谁的话, 简直是蛊惑人心,妖言惑众,他是恶魔!撒旦!路西法!” 傅云峥:“......” 路西法不会和小猫吵架吧。 今天早上,帮佣悄悄告诉傅云峥:“您不在,余少爷心情不好,脸上也没个笑模样,有一天还和小猫吵了一架,还气哭了,好几天没理小猫,连猫砂都让别人铲的。” 连猫砂都不铲了,这是跟猫记仇了吗? 傅云峥现在也说不清,是听到余鹤和猫吵架的消息更无语,还是听傅辉说余鹤是蛊惑人心的恶魔更无语。 这段时间,傅云峥确实没见余鹤跟猫玩,要知道从前小野猫可是余鹤的小心肝、大宝贝、猫儿子。 * 晚上,余鹤洗了澡回到卧室,握着傅云峥的手腕把他往床上带。 傅云峥都随着余鹤,厮磨温存后,他抚摸着余鹤俊逸锋利的脸庞,问:“他们都说你变了,我怎么瞧着还和以前一样。拽着我上来的时候龙精虎猛,完事就成小死狗,往人身上一趴。” “我累了嘛。”余鹤漂亮的桃花眼微垂,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又没跟别人干这事儿,谁造谣说我在这上面变了,他们就是喜欢说我坏话。” 傅云峥捏着余鹤的脸:“谁说你坏话了,都跟我夸你呢,说你聪明能干,学什么上手都很快,还懂得制衡之术,扶持傅聪林帮你办事。” 余鹤把下巴搭在傅云峥肩头:“都不是什么好话。” 傅云峥问:“那什么是好话?” 余鹤嘀嘀咕咕,脸贴在傅云峥胳膊上:“我为你守身如玉什么的。” “这倒没人提,但有人跟我讲你和小猫吵架的事了。”傅云峥忍俊不禁:“怎么还气哭了,是没吵赢吗?” 提起这个余鹤就来气,他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个摔碎了的三足樽式汝窑炉。 是余鹤刚来傅宅时,傅云峥给他那个。 余鹤捧着盒子跟傅云峥抱怨:“余小野干的好事!我都跟它说了别在红木架上乱窜,它就是不听,用尾巴把这个扫掉了。” 傅云峥垂眸看向盒子里的天青色汝窑炉。 余鹤从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无论这个物件是便宜还是昂贵,对余鹤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几千万的豪车刮了也就刮了,都没见余鹤这般斤斤计较。 余鹤对小野猫宠的跟亲儿子似的,之所以因为汝窑炉和小猫吵架,还气哭了,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东西是他送给余鹤的。 那时候傅云峥远在国外,又昏迷着,余鹤想见他见不到,自己正经儿八百送给余鹤的第一件东西又摔碎了,余鹤心里肯定难受极了。 就像那会儿余鹤不愿意听傅云峥的名字一样,现在傅云峥也不敢想余鹤那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莫说是细想,就是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心口就痛得不能呼吸。 傅云峥把盒子接过来,伸手拿出其中一枚碎片,故意逗余鹤开心:“你看,虽然碎了,但内壁上的暗纹官印却显出来了,说明这确实是官窑的真品。” 余鹤:“是暗纹的事儿吗?这是你送给我的......” 傅云峥忽然探身,闭眼吻在余鹤唇上。 余鹤所有的话都被吻了回去。 唇齿相触,余鹤呼吸逐渐粗重,他揽着傅云峥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和傅云峥接吻,每一次都让人着迷。 余鹤喜欢极了。 傅云峥微微偏开头,轻轻喘着,休息了十几秒,又再一次吻住了余鹤。 吻得时间太久,二人都因缺氧而头晕目眩。 傅云峥把盒子放回床头,手掌搭在余鹤肩头,把余鹤推到在床上:“汝窑炉算不得什么,碎了就碎了。” 余鹤刚想说什么,却被傅云峥的手掌捂住了嘴。 傅云峥俯下身,在余鹤耳边说:“我会给你更多,什么都给你,全给你,求你别在为它伤心了,好不好?” 余鹤眸光剧烈闪动,接受着傅云峥给予他的一切。 在这件事上,傅云峥很少这么主动,用傅云峥自己的话说,那就是掌握主动权容易上头,占有欲作祟,怕关键时刻刹不住车,真把余鹤给上了。 余鹤对此倒是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傅云峥却始终克制,理由是余鹤太娇气。 这会儿傅云峥这样主动,余鹤以为傅云峥想要他,顺从地闭上了眼。 他为这一次闭眼懊悔终生! 余鹤感觉到自己被一片温热包裹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