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萧云铠去抓人了。” 后脑勺还是疼。顾念伸手摸了摸,发现那里肿起一个大包。 他动了动脖颈,来回转了两下头,并没有什么头晕想吐的症状,略略安下心来,看来是没什么脑震荡的症状。 叶九露出焦急的神色,“头疼?师父,你再忍忍,我已经派人去请医师了,应该马上就到。” “请什么医师,送我回药肆让阿舅看看就行。”顾念拄着叶九思的手臂,慢慢站了起来。秦染的医术比大半个长安的医师都好,没必要再找别人,何况感觉上也没什么大事。 叶九思拗不过顾念,便留下一个家仆等在原地,给年深他们留了口信,自己带着人把顾念送回药肆。 走到门外,顾念发现这里其实离他被打晕的位置很近,就在善和坊。 “我的玉佩被他们拿走了。”顾念正要上马车,突然发觉腰间空空,想起自己的东西都被刁守轻他们抢走了。 “放心吧,三郎刚才就发现你的玉佩和钱包不见了,肯定会押着他们两个帮你找回来的。”叶九思把转身要回去的顾念推上马车。 为了照看他,叶九思也放弃了骑马,跟在后面一同上了马车。 “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坐稳之后,叶九思忍不住问他。 “其实我也不太知道。”顾念苦笑着摸了摸发肿的后脑勺,“我就是下朝之后在廊下没吃饱,饿得不行,就想出来找个地方吃点饭。” “你当时说有事就是想再去吃点饭吗?”叶九思恍然大悟。 顾念:………… 我总不能说是因为看见年深下意识的逃跑了吧? “吃完看时间有点晚了,着急往回赶,那会儿大路上的车多,我就绕进了旁边的坊巷,然后就被人打晕了。再醒来已经被人绑紧手脚戴上眼罩丢进了刚才的柴棚里,然后他们就逼着我写了那封要钱的书信。” “就这样?” “就这样。”顾念挪了挪靠腰。 “那他们也太傻了吧,打劫熟人还敢露脸?”见顾念似乎坐得有些不舒服,叶九思把身边的软垫都堆到了顾念那边。 “他们虽然不是惯犯,却也没傻到那个地步,”顾念把两个垫子塞到腰后,“没敢在我面前露脸。” 没露脸?叶九思疑惑不解,“那你怎么知道绑架你的人是刁守轻的?” “猜出来的。” “猜的???” 顾念便把自己当时锁定刁守轻的大致思路给叶九思说了一遍,说到有些口渴,还拎起提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口。 “这也行?”叶九思听得目瞪口呆。要是换做他,根本不可能想得到这些。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水,顾念才觉得唇齿之间舒服了些。 “就你那封信啊,三郎一看完就带着我们往赌场跑,还问人家有没有什么姓金的,姓焦的,姓刁的之类的?然后就打听出了刁守轻的名字,知道他住在善和坊,我们就立刻带人过来,找坊正一问,很容易就确定了他的住址。 之后就更简单了,三郎让我们围住那座院子,他自己先在房顶查探了一圈,确定了你的位置和安全,冲进来救人。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两人正傻乎乎的喝酒商量待会儿去取钱怎么甩掉尾巴的事情呢,根本没想到我们已经摸上门来了。” 顾念用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唇角微微翘起,果然,年深是看得懂他的意思的。 “哎,对了,师父,那你那封信到底怎么回事?我来的时候想了一路,去赌场我还能稍微想明白,因为你的信里提到了是赌债的事情,但为什么三郎会知道打听什么姓金的姓刁的之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