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早上出发坐了四个小时的飞机,下机后又坐了两个小时的高铁,到现在已经略微疲惫了。 “现在出发,轮流开。” “是。” 北方天黑得早,走到半途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上除了风就是雪,助理开得小心,忽地一个急刹。 “什么情况?” “前面有个‘收费口’?” 有两个农妇抬着一根长长的竹杠站在路上,路边三两成群地站着几个成年男性,一位裹着头巾的农妇上前来敲玻璃窗,“过路费,一人10块。你们车大,要给50。” 开车的助理2乖乖掏钱。 走了不到10分钟,又见到了一模一样的长竹竿。 “过路费100。” 他们本就有急事,不想和这些农妇纠缠,给了钱就走。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当他们第四次看到那根竹竿时,杨学林发出一声冷笑。 “报警。” 杨学林什么脾气,被敲竹杠了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没想到报警后,一行人被带到派出所做笔录。那些农妇摇了十几二十个亲戚,当街撒泼,倒打一耙,当着警察的面就去挠他们,杨学林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脸上都惨遭毒爪,被挠了一条血印出来。 助理3吼道:“你知道这谁吗?” “赵钱孙李,管你老几,过我门口的路,凭什么不给钱?” 助理3和助理4见老板受伤,也不再束手束尾,他们都是特殊人才退下来的,打普通人都得收着力道,几下就把动手的几人按到地上。 气是出了,人也被扣住了。 助理3和助理4含着铁窗泪,非常悔恨,“老板,抱歉,我们冲动了。” 杨学林让公司法务过来捞人,助理1去开车,处理这事耽搁了太久,现在已经临近深夜了。 打工人打工魂,助理1不知道老板崩没崩溃,反正他表情虽然淡定,内心已经崩溃,“他们把车轮扎破了。” 杨学林:“……妈的,穷山恶水出刁民。” 助理1在老板可怕的目光下瑟瑟发抖,“老板,还去吗?” 杨学林咬牙切齿地说,“去,怎么不去。” 但是助理1不得不留下来处理车险事宜,杨学林等不及,只能自己一个人杵着拐杖高价找了辆黑车。到了岔路口,黑车师傅把他丢下车,“下面那路我开不进去,你自己走进去吧。” 刺骨寒风里,杨学林十分坚毅地杵着拐,一蹦一跳地往目的地走去。 也不远,也就一公里。 杨学林并非像常人想象的那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生下来就没吃过人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