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她要维持住作为苦修修女的得体形象。 “我看到了你最为本真的欲望,在深夜摩挲双腿时,你希望修道院被建在达莫尔街。” 男人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往她耳孔里钻。 另外一根触手也缠着她的小腿往上,化解了她无言的挣扎。 “不……并不是……” 让娜手指把瓷杯握柄攥得更紧。 在古板的修女长裙之下,少女的双腿被触手分开。 更讨厌的是,触手在她大腿根处一点一点地往上爬,没有半点要停的迹象。 “我们只需要一点点……诱因,你就会发现,你跟我,是同样的人。” 男人话音刚落,让娜脸色顿时变得更加潮红。 她放开攥紧的瓷杯,瓷杯撞到盘子,溅出几点茶水。 双手都撑在桌边,声音越来越低。 那触手撩开所有遮挡的布料,把整片腹足都盖在少女阴户上。 不待她习惯,腹足之下的吸盘包裹住她颤抖的阴核。 “哈啊……这是……是什么……不要……”少女瞪大了眼睛。 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身下传出,腹部一阵一阵的情欲之潮让她无法思考。 咬牙,随后再也忍不住地小声喘息。 “啊,我都忘记了,我们小让娜是不是还没有自渎过?” 男人的神情仿佛才想起来。 他衣冠楚楚,端起新沏的热茶抿了一口。 桌对面的少女红着脸,正颤抖着企图咽下根本无法阻挡的欲望。 她从未被满足过,像未被踏足的草原。 当欲念之火被点燃,火势无法停止。 视线。 男人的目光从未离开她,以及她的身体。 他在看,把她的表情和身体反应尽收眼底。 少女呜咽地弓身,胸口的十字架左右晃动。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像一只无措的羔羊。 于是她像任何被教导的乖巧修女,企图祈祷。 “主啊,我恳求祢降下慈悯的目光……” 触手不断包裹挤压着阴核,触手黏液与她自身的淫液混在一起。 修女帽之下的头发散乱地落下。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 马车之外,车夫大声跟阿斯蒙德说,“大人,教堂到了。” 阿斯蒙德掀开车帘一角看了一眼,让娜也看到,教堂人来人往。 她这副样子,绝不可能下车。 触手没有被收回,快感依旧在累积。 “求您,我不能就这样下车。” 她的哀求里混进难耐的情欲。 少女对于自己天生的诱人全然无知。 男人眼眸微沉,视见这么久的活春宫,他本就不是正人君子。 往后靠,手心向下放在大腿上,已是弥足清晰的暗示。 “让我看看你有多诚恳。” -- 阿斯蒙德: 什么,毫无保留的爱意、虔诚与奉献? 天上那老家伙都吃这么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