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闻俊良更不用说了,据说他要不是书法差了点,他就是他们县的县试第一名了! 为此,县试成绩出来的时候,他很是捶胸顿足,后悔平日书法疏于练习。 三人考完感觉都很不错,见有不少学子考完后都没离开,而是去欣赏书院各处挂的字画,便也来了兴趣,加入其中。 青山书院各处挂的字画,和现代学校里面的名人展示墙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些字画,都是书院山长、教学夫子、以及书院往届比较有名气的学子,留下的墨宝,不仅纪念意义重大,作品本身也非常优秀。 不止让闻俊良和岑明辉开了眼界。 就是见多识广的俞州,都不得不在心中赞叹,看得兴致勃勃。 他虽然对日常书写都用毛笔深恶痛绝,但就是嫌麻烦而已,本身并不讨厌这些古文化,毕竟,国画和毛笔字的韵味,是真的很吸引人。 他们三人边走边看,边看边讨论。 就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人比较少的走廊,然后碰到一个满脸惊慌焦急的书生郎。 结果不等他上前询问对方怎么了,那书生郎看到他们先是一愣,随即眼中便闪烁精光,便将手中东西扔向他们,扯开嗓子道, “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破坏书院悬挂的字画!” 声音大得冲破天迹,顿时就把附近的人全部吸引了过来。 俞州:!!! 岑明辉:!!! 闻俊良:!!! 三人表情一僵,再看地上被撕破的字画,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他们这是祸从天降,被人当成了替罪羊! 岑明辉当即气得脸色涨红,大骂,“你休要胡言乱语,这画明明就是你弄坏的!” 但他们已经错失先机。 周围被声音吸引过来的学子们,大多数都先入为主,首先看向他们露出怀疑目光。 而栽赃他们的那个书生,也就是薛之舟,为自己脱罪,自然是极尽其能继续污蔑栽赃他们。 薛之舟明面是指责他们,实际是说给围观学子们听,故意露出气愤表情道, “这位仁兄,画明明就是你们三个争论时扯坏的,你竟还想诬赖我,真是荒谬!只是无心之过而已,解释清楚道歉赔偿便是,你们,你们还想推卸责任,栽赃他人,真是让人不耻!” 他说得理直气壮,正气凛然,并且一对三明显是弱势群体,会让人心中天平不由自主倾斜,再加上他先声夺人,真的很有说服力。 反观俞州三人。 他们能解释的话,已经被别人先说了,一时间又找不到证据证明清白,哑口无言涨红脸的模样,就显得他们的清白岌岌可危。 周围的学子们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三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将书院的字画弄坏了!”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和我们一样是今天来参加考试的吧?” “哎呀,这画的落款是甄峄山,甄峄山是甄公的名讳,这是甄公的墨宝!” “画到底是谁弄坏的还不清楚,切莫妄下断言……” 围观人群中固然有态度中立的,但大多数还是有意无意地都把罪名给俞州三人安在了头上。 毕竟,能来参加青山书院考试的书生,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人,没那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可这并不妨碍他们顺手干掉三个竞争者。 书院每年只招收100名学子,然而今日来参考的学子,却足足有五六百个,现在少几个,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