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也不是我喜欢的,只是为了满足我家里人希望我学艺术的欲望而已,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我确实没有当艺术家的天赋。” 而温寻和她不同,阮舒觉得,她在画画这方面,很有天赋,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成为令人艳羡的着名画家。 温寻听完,陷入沉默。 阮舒颇为遗憾地说:“你不会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吧?那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等我毕业了就回来。” 两人分开前抱了下,“温寻,你要好好的,我会在大洋彼岸的这边,祝你前程似锦。” 预感告诉她,温寻身上是藏着许多秘密的,但她并没有打听人家事情的爱好,这也是她们能成为朋友到至今的原因之一。 温寻说:“你也是。” …… 齐思钧从发小那里得到消息,说阮舒带了个从来没见过的仙女来酒吧,两人坐那儿聊了好久。 他一猜就知道他口中说的人是温寻,便急匆匆从工作室那边赶过来,等他到时,已是半小时后,发小看到他,惊讶问道:“你怎么来了?” 齐思钧只问,“阮舒在哪?” 发小指了个位置。 看到突然出现的齐思钧,阮舒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挑了挑眉,故意说:“这次也是巧遇?” 齐思钧和温寻解释:“是啊,寻寻姐,其实这家酒吧是我朋友开的,我平常也不来这,只是偶尔朋友不在,会拜托我帮忙照看一下。” “哦,这样啊。” 齐思钧点头,一脸真诚地看她,“嗯,寻寻姐,你相信我,我是好学生,我从不喝酒不打架。” 阮舒,“……” “而且我专业课成绩一直挺不错的,在学院里能排得上号的那种,我今早才写完一篇实践报告,老师还夸我了呢。” 温寻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只是她跟他也没有那么熟,他没有必要和她解释得这么详细。 两人正准备去附近的餐厅吃饭,齐思钧死皮赖脸要跟着,最终,还是叁人一起。 那晚,齐思钧给她发了那些信息之后,温寻便再没回过去。 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温寻应该还是挺伤心的,那张照片还是伤害到了她,他当时也不应该那么急切就把拍下来的照片发过去,原本以第叁者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他不该插进这事。 齐思钧很贴心地问两位女士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对温寻的关心程度,远远要高于阮舒。 温寻自然能感觉到对方不同寻常的热情,忽然抬头,问了他一句,“齐思钧,你有对象吗?” 提到这个问题,他表情有些复杂,顿了顿,难以启齿地说:“没有,我单身,没有女生会看得上我。” 温寻闻言,俨然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我从小桃花缘就不好,小时候我妈还带我去算过命,算命的大师说我很有可能注孤生。” 阮舒翻了个白眼,说:“那算命的一定是个骗子。”还是瞎了眼的那种。 齐思钧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胡诌,“大师还说我命里有一劫,就发生在20岁这一年,要是运气好渡过去了就平安无事,没渡过去那就是我的命数了。” “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这么迷信。” 温寻去上洗手间之际,阮舒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开口:“齐思钧,你没机会了。” “为什么?” 她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眼看着对方因为她的话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因为再过两月,她就要出国了呀。” 齐思钧愣住,一瞬间,心口像被团棉花堵住,不痛不痒,却有些酸涩。 很奇怪,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明明他和温寻才认识了不久,难道这就是动心的感觉? 可这种感觉刚出现没多久,他就又尝到了心碎的滋味。 第一次心碎,在突然得知她有男朋友了。 第二次心碎,是因为她不日就要离开南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