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她的腰,她闪躲的动作惹怒了他,身下频率加快地往上顶,动作凶狠,粗大的性器刚开始只是进去了大半,之后每次就是全根进入。 临到关头他又“不小心”弄了进去,肚子里有种结结实实的饱胀感。 结束后,女人躺在床上平复呼吸,乌黑浓密的头发遮了大半张脸,脸色绯红,格外可怜。 身上重力一轻,男人从她身上下来,顺便抓了把短发,灯光打在他的鼻梁上,隐约可见一层晶亮的汗水。 她舔了舔唇,推了推他的手臂,“我有些口渴……” 江延笙这时候自愿伺候她,眼神闪了闪,动作很快,下床倒了一杯水来,他自己先喝了一口,第二口的时候含在嘴里,覆住她的唇,喂给她。 她动了动嘴唇,无奈嘴唇干涸,喉咙沙哑,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之后江延笙就以这种方式喂给她,杯子里最后只剩下半杯水。 他将杯子放在一旁,转过身看向她,眼神直直地盯着那被肏得无法完全闭合的穴缝,有些红肿,像清晨里盈满露水的娇嫩花蕊,惹人怜爱。 江延笙闭了闭眼,这画面深深地刻进了他脑子里,挥之不去,那双深黑冷戾的眸子里欲念正在慢慢消退。 这里没有套,他全部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怀上他的孩子…… 不过依照两人如今的关系,温寻怀孕,似乎是一件漫长且遥远的事情,这时候就算有了,那孩子大概率也不会被留下来。 江延笙想到这里心口就好像被一团棉花堵着,窒闷得难受。 …… 江延笙这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场景怪得诡异,他被惊醒了。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万籁俱寂。 江延笙从梦中醒来。 额头起了一层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梦里那种深深的无尽的荒凉感还将他整个人包围。 怪只怪,梦里的场景太过真实。 他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躺在身侧的女人。 后者此刻正睡得安稳,呼吸均匀地起伏着。 窗外淡淡的光线落在她眼眸和脸颊上,柔软又平静。 梦里那张脸和此时身旁睡着的这个女人的样子缓缓重合。 他闭了闭眼,两侧太阳穴的神经被压得泛疼,指腹在那上面按了几圈,竟荒谬地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黑暗中,他下了床,找到自己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窗户开了一条缝,淡白色的薄薄窗纱,随风摇摆。 冷风源源不断地拂过面颊,直到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温寻睡得迷迷糊糊,中途被风惊醒了一次,半睁开眼,隐约看到床边坐着个人影,健壮的身躯被笼罩在黯淡的光线里,面对着她,目光也是朝着她这边的方向。 室内安静,清辉的光色落在地毯上,像铺了一层细碎的银子。 他又在抽烟,指尖燃着猩红的火星,青烟缭绕,周身萦绕着冷寂的气息。 这画面太过诡异和渗人。 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身在梦中。 而且这梦,还莫名的诡异。 她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这下她确定了,这不是梦。 这人大晚上不睡觉,在干什么? 温寻不想理会,她困极了,将自己全部缩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延笙掐灭了烟头,将窗户关上,盖在女人身上的被子蓦地被掀开。 他重新上了床,躺在床的另一边,满身的冷气从四面八方钻进了被褥里。 迷迷糊糊好像又被人压着做了一次,湿热的唇落在她的肩头和脖颈上,带着尼古丁的甘冽味道,如皎洁夜色,清寒而危险。 野鹭俯瞰着人间国度,山边的沼泽缓缓沉落。 直到天边泛起蟹青色,那汹涌的炽热终于退去。 就算是结束了,他的性器也在她身体里埋了一夜。 真是极尽荒唐的一个晚上。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