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欠的那些情话全说个尽。 先前茉莉香里时隐时现素馨味,此刻沾到他的衣襟,檀麝香和茉莉素馨混成浓淡难分的风月香。元琰吸吮手指里的她的春液,然后抄起水精杯,咽了几口里面剩下的葡萄酒,把她被他污秽的手悉数舔净。而后将葡萄酒倾杯而尽,兽腰发力,暖穴被更热更粗硬的深抵。 婉凝想叫却发不出声,玉户被他强势地撑开,旋即在她甬道内研磨,有着花露的浸润,他九浅一深操弄花穴,媚肉水淋漓,大开大合插几下就水声淙淙,看她极尽淫媚。看她脸边浮现的红云,陷于欲望与情爱的风暴,于是他放缓抽送,沉浸在只有他和她的那片天地间,共销魂。唯独她闭眼不看他这点缺了些情致,他要吻醒她,便吻在泪痣。“婉婉,你不想看我?” 睫毛微动,秋水横波的双眸望着他,“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太……”她好歹是个知羞耻的女人,就算她跟元琰学房中术的时候天天糜烂也会自我厌恶。 “在意那些干什么,一晌贪欢才要紧。”他抬起她的腿,冲着大开的花穴长驱直入,大开大合,抽插不到十下,婉凝就被爽到极致的快感冲走所有的理智、思想、记忆……徒剩他带给她的欢情,她埋在他的胸膛,舔舐他那健硕的肌肉,身子靠得与他更近,为的是与他交缠更紧密。他被她亲酥了,要与她阴阳交合为一体,他把着她的臀,卸掉所有的桎梏,欲龙盘在她身上。大帐内灯烛蜜泪,旦暮宣淫和岁月蹉跎竟分不开,明灯焰动,朱颜半醉。 “幕僚宋凝,姿貌殊妍,品性兼美,当与我同车而载,同案而食,同席坐卧。”他边跟她谈笑,边执着于性爱的进进出出。 “不要。” “欲迎还拒?”男人在听到女人说“不要”时总是觉得女人在勾引他,他也不例外。 “不是不是。”她忙答道。 “那是什么?” 他换个痒极的角度调戏她,婉凝痒得流泪,断断续续说:“我是……怕你耽误大事。”她总不可能天天和他在军营春宵苦短。 “你就是我的大事,在我这总好过和别人同住。”他不想听她那些反驳的或是消极的话,玉柱猛撞她的娇蕊,谈笑间就把他的浊白精液丢在她体内。云雨过后,她的媚肉裹挟他的性器不放,他一动那媚肉一抽搐,浊液也要流出,他飞快拔出,用玉祖堵塞那穴口。 婉凝瘫软无力,只觉得体内一阵异样,温润的物件嵌在她玉门处,说是温润但跟体温比冰冰凉凉,她往下就看见那淫糜一幕,玉祖不大不小正好卡在她的穴口,那边缘还沾着他们春情的淫液。 “你真坏!居然拿这种东西……” “物尽其用,弄脏床铺怕是我们今晚都睡不了了。”元琰抚摸着她的丰乳不放。 “哼!我要汲水沐浴了。” 她匆匆站起来,却双腿一软,差点摔了,玉祖还时不时磨砺她的穴肉,实在难受。元琰没法公然抱她,只得扶着自己幕僚出大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