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遥掐着她的手臂,有气无力地骂回去:“与你无关,要玩就赶紧,严楠姐等会儿回来撞上不好。” 周子游一笑,压着愈遥,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不落地在愈遥地身上摸着,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摸了个遍。 愈遥的长裤和内裤之前已经被她扒下来丢到了前排,现在身上的布料只有一件长袖t恤和内衣。 周子游一边摸,一边顺手将内衣解开,t恤扒掉,也丢到前排。 这样的情况,就是愈遥一丝不挂地被她揽在怀里,因为羞涩和不自在,即使腿被分开在两侧,也蜷缩起膝盖。 脸偏到旁边,长发遮住一半的面容,长睫垂下,掩住里面的慌乱。 周子游将她的脸掰正,吻了上去,唇舌交缠的时候,膝盖顶在她的大腿中央,仔仔细细、细腻绵密地碾磨,很容易就将愈遥中断的兴致给重新点燃。 火焰越烧越大,越烧越高,最后冲上了屋顶,将理智吞没。 愈遥呼吸急促起来,痛苦又欢愉地紧闭上双眼,眉头微微敛起,像一朵夜里的昙花,静静绽放。 周子游去亲她的眉骨,用嘴唇揉开紧皱的眉头,乐于观察愈遥不一样的神态。 夜色越来越深。 严楠在隔壁楼底下抽了三支烟,寻思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她一边倒了颗薄荷糖,往嘴里塞,一边往回走。 还没走到车前,就敏锐地察觉不对劲,车周围没有人。 而愈遥下楼的时候,顺便踢了一块碎砖抵住了单元楼的大门,现在那砖还在原来的位置,门的角度也未曾变过。 俩小孩,跑去哪儿了? 一阵风吹来,灌进了脖子里,严楠抖了抖,决定进车里等待。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脚步声像深夜的秒表一样,哒、哒、哒。 车里,愈遥急得要命,她不住地看向车玻璃外,伸手要去拿衣服,却轻轻松松被周子游挡住。 “我再问一遍,以后还躲不躲我?” 愈遥的脸上有泪痕,是刚刚高潮的时候流下的眼泪,现在她呆愣在原地,红肿的眼眶,好像受了非常大的委屈一样。 她本该立即答应,本该避免这个羞耻的场面。 但她天生就倔。 周子游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拿紧迫感压她,所求也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但愈遥感觉非常不舒服,她甚至内心的恐慌褪去,感到些许厌倦和干呕。 “你想听的答案,我这里没有。” 严楠就在距离车的两米开外,愈遥抱住膝盖,一如那天在医院的楼道里,眼睛里的情绪静静流淌:“不要逼我,永远不要,好吗?” 方才的交缠好像是个笑话,愈遥不带一点情意的话语像耳光一样甩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周子游闷不吭声地看着她,自己衣着整齐,而愈遥虽然一丝不挂,却又浑身都是铠甲,怎么戳都戳不开口子。 严楠的手搭到了车门把手上。 周子游忽然将自己的外套丢到愈遥身上,探过身体到前排,降下了一厘米车窗,对上严楠诧异的双眼:“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去便利店帮我买份宵夜吧。” 不待严楠反应,她就迅速关上车窗。 而后自己从后排靠墙的车门出去,抱着手臂烦躁地踢着花坛。 等待愈遥穿衣服的间隙,周子游打了个电话给沉雨:“你开个房,在房间里等我,我有点事。” 徒留沉雨在电话那端莫名其妙:“周子游,你对嫂子能不能尊重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