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小的,口气倒挺大。 沉雨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现代社会,又不是封建社会,取了敌将的项上人头就能号令千军。再说了,要说敌将,蒋家那么多人,今天也不可能齐聚一堂给周子游杀着玩。 宫奇现在平静多了,冥冥之中她感觉自己在模仿曾经一个见过的人,那个人不管什么情况,总是能冷静下来一件一件处理。虽然想不起来那是谁,但现在本能地,宫奇找到了可以模仿的对象。 神奇的是,当她这么想的时候,身体沸腾的血液也缓缓地平静起来,急促的呼吸也是,连腿和手都是自然的摆放状态。 就好像,她接下来要说的事,不是一件大事,而是在问候沉雨早上好。 沉雨拉了把椅子过来,在地板上划拉出刺耳的声响,往上面一坐,她身后的保镖抽出枪,静静地瞄准宫奇。 为了让颤抖的尾音不要泄露自己的软弱,宫奇说得很慢很慢。 “我知道你们调查过我,知道我和大小姐的关系,没错,我只是她床上解闷的玩意,她不喜欢我,折磨我,我想了很久想要逃,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直到今天。” 沉雨看着她没说话,看她怎么演。 宫奇要说的却不是那封送给蒋逸辞的信,出乎意料地,她从自己的胸口的口袋里抽出一张整齐迭放的请柬。 沉雨看到那上面用火漆印章封得严密的红色信封,印章上方印着金色的小字,两个很小却抓人视线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 她微微坐直了些。 “我有一个朋友,她拥有一张请柬,并且可以送出一张给我,那么我想,通过她,或许我就能和周家搭上线,摆脱蒋逸辞。” 她边说,边观察着沉雨的脸色,对方虽然仍是不信,但对这张请柬的来源是了解的,不是谁都能收到请柬,每一个名字,都会过绍秋的眼。 “我也知道秦小姐和周家已经决裂,或许我拿着这张请柬并不能打动她,但我只想证明我和蒋家不是一条心,后面的内容,才是我的诚意。” 沉雨伸手按了按蓝牙耳机,声音里带着看好戏的不怀好意:“听到没,你亲爱的嫂子和蒋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不要来见见?” 宫奇听不到耳机里在说什么,但是大概能看得出来沉雨被灰头土脸骂了一通,手指松开耳机,兴致也变得缺缺:“继续说,你的诚意是什么?” 宫奇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说得口干舌燥,也没有引得对面的沉雨认真起来。 她有些挫败,脑子快速地翻阅从蒋逸辞那儿听闻的事件,一页、一页、再一页……她的注意力停在某一页,但不太确定能不能说出来。 面对沉雨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宫奇心一横,脱口而出:“蒋逸辞的父亲,现任的蒋家家主蒋辉,长时间不在人前活动,是因为蒋逸辞长期在他的饮食里放了可卡因和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