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不像只能活在泥里的毛毛虫?我脏脏的,胆子也小,哥哥爱我,已经是最让我惊喜的事情……我不敢让别人知道,从来都不敢,但我喜欢你,我还爱你,爱到被哥哥曾经那样打过一巴掌,打屁股,我还是爱哥哥……” 李承袂想到之前那个混乱的晚上,有些意外她把那个巴掌和打她屁股的行为联系在一起。 “只是兄妹,我也会爱你。”他把药瓶放在一边:“我很喜欢你,裴音,这是对妹妹的好感,并非存在于你爱上我之后。” 他抹掉裴音的眼泪:“——那是两种巴掌,意义不同。” 李承袂叹了口气,补充:“……偶尔也相同。” 裴音呆呆看着他:“什么?” 她看着男人撩开她的裙摆,要她自己抓着,而后勾下内裤束缚住的大腿,像刚才那般,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又是一下,很缓慢,直到裴音自己也感到快慰,小声说“喜欢”。 于是巴掌声慢慢连贯起来,声音并不响,重而闷,混着少女时不时的抽噎,伴随掌心的热度,令李承袂一硬再硬。 淫水,透明的粘液,沐浴露的橘子味儿混在一起,腿心只是并着腿就已经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慢慢打她的屁股,低声说“好脏”。 不干净,臀尖被打得红肿,腿心小穴没有挨巴掌,却也是红的,红扑扑像她沾着眼泪的脸,绒毛稀疏,一点儿长在外阴,粘连水沫。 这是一张无意识夹着腿自慰过后的小小的逼,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把自己夹成这个样子,脏兮兮黏糊糊水汪汪的一片。 李承袂抬眼,看着妹妹通红的小脸,问她:“你觉得脏不脏?” 他用拇指陷进肿胀的小丘去找阴蒂,等来她颤颤巍巍的一声“不脏”。 裴音夹紧了他的手腕,竭力跪直身体,以防跟着他的手扭成小蛇。 李承袂找到了,他轻轻把豆豆搓出来,一下一下地捻,而后开口:“不脏吗?很快就要被我弄脏了,裴金金。” 拇指仍旧陷进前面,中指却突然顺着湿润的缝隙往后,沿着滑腻的来处往里,而后势如破竹地插进去。 裴音的腰一下软了,趴在李承袂肩头呼呼喘着气。 “痛,”她吸着气,像小蛇吐信子那样紧挨着李承袂耳畔:“哥哥,好痛……它好粗。” “是吗?”李承袂摸了摸她的头发,将无名指也立刻送进去。 少女的小腹即刻绷紧,一层层绞紧不让身体里的异物乱动。 裴音抱紧他的胳膊,喘着气求他:“还要,哥哥,还要……还要…呜……” 她好像突然有点儿明白做爱是什么感觉了,伴随痛的爽,身体深处突然涌现出难以言喻的酸麻和快感,令她不自觉就开始索求,渴望他再动一下。 李承袂没有言语,开始缓缓用两指操她,把湿穴插得无比绵软。他格外耐心,一处一处照着记忆按过来,看她用在高潮的状态蹭他的脸和身体,热情又可爱,在车里完全向他打开自己。 妹妹再度在自己手上喷水,这让李承袂久违失神,轻轻捻着指纹上的水痕,想裴音的性癖。 毛毛虫一样的性癖。 想着,他就看到裴音爬下座位,腿还在抖,跪坐到他腿间,探手来拉他内裤的裤边。 李承袂把裴音提到身旁,漫不经心摸了摸她的眼睛:“不用,等一等,它自己会冷静下来。” 裴音显然没有等的意思,从身旁靠过来,趴在他腿上,低头下去。 他的妹妹此刻没有那种挑逗或者勾引的意识,动作很诚实,整个人脸都要埋进他腹下,毛茸茸一颗浅金色的脑袋停在裤口,像一只酸杏子。 李承袂看着,难得迟钝。 这个埋脸的动作,好像微妙满足了他的某种性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