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上,几乎要把她自己玩坏了。女孩子湿得让他难以通过那些细微的接触判断肉缝的分开程度,总之是湿得彻彻底底,连叫的声音都是湿的,喊他哥哥的时候,李承袂会觉得下腹疼痛。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他已经忍了很久,沉迷于妹妹高潮的反应,甚至忽略了自己的需求。 妹妹在渴望他。李承袂想。 否则便不会用这种眼神望他,用肩头和柔软的兔绒裙子蹭他的胯,亲密地依偎过来,嘴里却说要如果他不肯跟她做,还不如阉了。 她这会儿倒是胆子大得多,明明知道秘书可以听到,依然要用这种话威胁他。 是因为生气么?她常常因为他的冷漠生气。 李承袂垂眸,环住裴音的肩膀,长指收拢,握住妹妹的肩头拉近。 ——他的手有些凉,但掌心是温热的,戒指边缘有些锋利,如果刻意用掌内侧扇一下,会留出血痕。 裴音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只是被虚虚抱一下而已…怎么就能…… 她垂下头,咬唇压抑自己的反应,手指摸索着抚上李承袂握住她肩膀那只手的戒指,轻轻用指甲刮边缘镶刻产生的锯齿。 “哥哥……” 裴音感觉自己身体热得厉害,总觉得再这么在男人跟前发情下去,可能要挨巴掌。但她忍不住,那戒指摸着好色情。 他总戴这种冷冰冰却色情无比的东西,不碰她又撩拨她,看她在他跟前胡言乱语,就边亲她边说她是小疯子。 裴音被哥哥的若即若离吊得甘之如饴,她湿着眼睛抬起下巴去吻他,逼他主动去拉挡板,好方便兄妹亲近。 但李承袂只是看着她,道:“你到底听不听话?” 裴音亲近哥哥的动作被打断,情潮褪去,她没有表情地看他,只是看着,和李承袂的看一模一样。 挡板被拉了下来。 李承袂把手按在挡板上,看着裴音讲话:“你来月经了。” 他面无表情说这句话,然后补充:“还弄到车上。” 裴音立刻去摸自己大腿下面,她的手才抬起来就被李承袂抓住。 他问:“你这个举动有什么意义?最多就是让它也弄到你手上,有什么用?” 裴音感到羞耻,她为李承袂这样轻描淡写点出她生理期的事实而愤怒。 他从来不会为这种事感到不好意思,或者说别的什么感觉。 哪怕他像林铭泽那样呢? 他哪怕露出一点点的异样,让她知道他的心在她这里,身体像眼神一样时刻跟着她,那她也不会患得患失如此。 裴音甩开哥哥的手,扑到隔板上,大声要杨桃停车。 车开始明显减速,李承袂望着裴音笑了笑,把挡板放下来。 “停车。”他道。 裴音解了安全带就下去了,下车之前,把身上盖着的羽绒服也脱下来甩在李承袂腿上。 李承袂没反应,只是在车门被关上后垂下眼,抽来纸巾,在连秘书都屏住呼吸的死寂里,缓缓把座面上的血印擦掉。 那颜色落在皮面几乎看不出来,但李承袂对它的位置一清二楚。他非常平静地把纸巾迭好,丢进垃圾桶,而后轻微分开双腿,靠在椅背上压抑地呼吸了一声。 羽绒服把他硬的证据都盖住了,非常好,但孩子坏。 坏孩子,不识好歹,胡作非为,不懂事,不听话。 坏妹妹。坏妹妹。坏妹妹。 男人抬起眼,盯着已经走出去的纤细身影。 时值初冬,春喜正午的温度比早上要高一些,但也远远超过穿单衣外出的程度。不远处的少女明明已经冻得瑟瑟发抖,还要意气行事往前走。 人行道旁的湖边结了薄冰,冷风自冰面吹过来,她穿的不过一条针织连衣裙,人又光着腿,温感可想而知。 李承袂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裴音那两条发抖的细腿,简直像一个荒唐又不识好歹的巴掌,绵长地落在男人脸上。 他爱管她,她就偏作贱自己给他看。反正现在的好身体是他着意调养出来的,她爱当药罐子,心里也觉得无所谓。 李承袂能感觉到自己在走向失控的边缘,他强忍着发作的欲望,手用力按在车门,冷声道: “…她这幅样子又是什么意思,折磨我吗?” 杨桃没敢吭声,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在问自己。她突然无比后悔,为什么今天跟来的是她。 前阵子不该让许钧出差的,她就该替他去谈那个商务,一个商务签而已,哪有那么麻烦,至少不会比现在的场景更麻烦。 如果她去了,那么现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