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纹理特有的粗糙。 灼热的小圆烫在皮肤表层没有声音,红痕刚开始很浅,微烫,指尖抚摸几次,灼烧带来的热度下去,颜色就开始变暗,最后凝成一种豆沙的薄红,比吻痕要色情得多。 裴音的呼吸比李承袂还要急促,她看着林铭泽跟车外赶来的许钧说话,看着许钧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打开音乐。 林铭泽走了。 哥哥还在她身下拿她的手和烟通过痛感自慰……如果这算是自慰。 这就是一场变相的自慰与引诱啊。 裴音低下头,盯着烟头留下的痕迹,忍不住用指甲刮了几下,看它的颜色变得更艳。 她抬起头,见哥哥正微张着口吐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予人一种微妙的、享受又等待的既视感。 她往上蹭了蹭,因为光腿,湿漉的腿心隔着内裤压向勃起,被哥哥支撑着跪坐在半空。 他裤子下肉棒硬得好厉害,空出的那只手却依然轻柔而沉滞地抚摸裴音的脸和头发。 “我妹妹这时候应该在公寓里做作业,那现在坐在我身上的人,是哪家的姑娘?” 李承袂声音竟已经完全哑了,低低讲话时吐字模糊,倒很温柔。 裴音呆了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真的在爽。 十八岁的裴金金,屡次引诱哥哥被冷淡拒绝的少女裴金金,这会儿坐在哥哥勃起的性器上面,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 被她拿烟烫在伤口附近,哥哥原来会觉得爽,爽得硬成这样,甚至毫不遮掩地表现出来,就等着她自己发现。 ……她今天也有戴腹钉呀,环上有热熔胶粘的小蝴蝶结,上面再黏一颗亮晶晶的白钻,对应的正是哥哥刚刚用烟头烫过的位置。 他甚至会对她用那种情场里司空见惯、女人会用的欲拒还迎姿态—— 她亲他,被他轻而易举避开了。 裴音深呼吸,骑在肉棒上磨弄小穴,吚吚呜呜的呻吟里,蹭着李承袂的脸跟他撒娇:“哥哥…哥哥……” 李承袂捏着烟,不为所动望着她:“我在问你,你是谁家的?” 这是要她亲口承认她是他妹妹吗? 裴音窝在男人颈窝里呜咽,搂紧他的脖子乱蹭:“呼…我是给你泄火的乖宝宝呀……哥哥,别吊着我了……” 李承袂笑了一声,按着她脑袋不让她抬头,侧过脸,唇紧紧贴着她额头开口: “泄火么,这个词用得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哥哥可以这样吗?” 裴音握着他的手,努力在连绵的心理快感里,让眼神保持清明。 “可以,可以的,哥哥也烫一下我吧……李承袂…好硬……我累,没有力气动了,哥哥来干我吧?” 裴音说着,就伸手到裙底拨开内裤。她明目张胆用那张嫩屄磨蹭他,怕这刺激不到李承袂,还撩起裙子,给哥哥看自己的腹钉。 她回日本前打的穿孔钉,终于有合适的机会露给他看了。 李承袂的目光一时完全停留在那两个小小的双头钉上。他垂眸盯着少女腰侧,拇指摩挲了两下腹钉,变换手势动作,用烟头燎她腹钉上蝴蝶结的边。 视线里少女白皙的小腹一下子绷紧了,裴音短促叫了声,湿着眼睛求他:“给我……哥哥,好色。” 李承袂不答,即使肉棒已经翘得很高,他还是夹着烟,淡定地用烟头烧她蝴蝶结的花边。 “粘得不够紧。”他淡淡道:“胶烫软了,要掉了。” 烟灰积了一些,李承袂移开手,将烟搭在小台上的烟灰缸壁,食指轻轻压着烟身敲了几下。 裴音怔怔望着,没注意自己往下吞坐了一点。 好烦,怎么弹烟灰也那么色……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反应这么大,他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裴音忿忿绞着手指。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