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会死在你身上。” 恩佐趴在她身上,精健的腰顶了顶,挤出不少粘稠的精液。 你当然不会死在我身上。 特蕾莎很想笑出声,撑起酸软的胴体,身体里半软的阴茎顺势滑出,带出不少黏腻的体液,以至于浸湿了还未来得及脱下的蓬松礼裙。 “再过不久我就要和莉迪亚举行婚礼,黛西,你想不想做我的情妇?” 恩佐提起裤子,随手扯过她裙摆里柔软的内衬擦干净肉棒上的液体,将它塞回裤裆,蓝眼睛扫过少女裙摆里被操开,还未恢复原状的小穴,喉结滚了滚,想再做一次,但这几天他做得实在太多了,稍显力不从心。 特蕾莎还维持双腿大开的勾人姿态,白花花的胸脯缓慢地起伏,兀地,她眯起猫儿一样勾人的绿色眼睛,喉咙发出声轻笑。 “上帝会责罚我的。” 她晃着白嫩的小腿,盘好的金发全都散下来,凌乱地散在肩头,偶尔还会随着她的笑扫过红肿敏感的乳头。 恩佐爱极了她这幅模样,要不是他现在硬不起来,肯定会再做几回。 “黛西,我真不想和你分开。” 他眼里流露几分深情,特蕾莎看在眼里并没有相信他这番‘真挚’的感情宣泄,他是恩佐·奥德里奇,人们都知道他从来不会为某个女人收心,或是真心实意地对待一个人。 况且她已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特蕾莎·克明顿,二十岁的身体拥有三十几岁的思想,男人嘴里的话,听听就行了,可千万不能当真。 “那就珍惜这段时间,恩佐少爷...” 特蕾莎并起双腿,理了理裙摆,跃下床,主动抱紧恩佐的腰,“恩佐,我们之间只剩十三天了,这些天好好爱我好吗?” 柔软的声线仿若一根羽毛轻轻扫过恩佐的心,勾起细细密密的痒意,他吞了吞唾液,鼻间喷出沉沉的吐息声,弯腰将脸埋入她深深的乳沟中,贪婪地吸嗅萦绕的馥郁玫瑰香。 “我爱你,黛西。” “...我也爱你,恩佐少爷。” 也许是两人心知十三天后彼此即将分开,越发临近恩佐婚礼的这些天,特蕾莎与他疯了一样地在城堡里做爱,每个在城堡里工作的仆人经常能碰到两人忘我地在交媾。 当然,偶尔特蕾莎还会让自己休息休息,挑选合适的日子去圣德礼教堂与莉迪亚叙谈,话题基本围绕莉迪亚的婚礼,或是有关男人们的事。 至于安东尼,近些日子和莉娅来往密切,特蕾莎偶尔出门,还能看到他陪伴莉娅一家在裁缝铺、面包铺进出。 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她所希望的那样发生。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几日下来,她和莉迪亚的关系也愈发亲近,有时还能从莉迪亚嘴里听到些她对恩佐的印象。 在莉迪亚眼里,恩佐是个完美、健谈且富有的绅士,前两天与他在湖边散步,对方绅士的举动令她心动,愈发坚定嫁给他的想法。 特蕾莎闻言只是笑笑不说话,坐在头排的椅子上,抬头仰望沐浴在阳光中的耶稣神像,摩挲着袖子里,恩佐与她做爱做到忘我时,他留在自己身上的青紫掐痕。 绅士...呵,他可不是什么绅士,是混蛋还差不多。 “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