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同类的恐惧算得上天然的珍馐,值得一尝再尝,叹息道,“没事的,不要怕我……妈妈不会伤害你的,对不对?”她这么说道,却自然地加重了信息素里蕴含的威压,笼罩而来——这是很应该的,她极少有不任主导地位的时候。 克蕾曼丝后颈发热。明明自己才是位于上方的那个,伯纳黛特瞥过一眼,就上下一起流水。此般威慑极强的女王……逼迫腹腔里传来酥软紧张的兴奋感。手指在阴道里肏出黏稠的声响,穴壁软肉被毫不客气地摩擦,并没有找敏感点的意思——伯纳黛特摸到哪个位置,肉穴都哆嗦地含实了,要不厌其烦地打转按压,才能好好扩张。 湿得很透,一会就能被送入更多的手指,急切地吞下。克蕾曼丝半仰着脸,露出一段漂亮的胸颈线条,其上点缀着将要滑落的汗珠。自己沉腰,主动吃深了。 足够满意她的反应,伯纳黛特另只手的拇指卡进女儿洁白的齿间,摸上尚且算不上锋利的尖牙侧,摩挲着,仿若思考该怎样折断年轻的alpha。隐隐的会被击中的预感,然后缠绵的阴道湿嗒嗒地吐出更多淫水。放过她的牙,指腹覆上舌面,夹着舌尖,缓慢地抽插起口腔。 蜜穴努力地吞吐手指,只不过呻吟被堵得很含糊了。舌尖舔着她的指腹,时而触到敏感的上颚,得到陡然收紧的牙齿磕碰,却始终不愿咬下去。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要乖。克蕾曼丝没学过这些下流的知识,费劲地含下,再腰软腿软地坐起,几下就含到指根,碰到冰冷的,装饰着宝石的戒指。这些手指上都戴着戒指,很昂贵,哪些地方开采打磨而进贡得来的……沾满了自己的体液。在空气里是冷而硬的。克蕾曼丝瑟缩了一下,被搅动着的唇齿间泄出细弱的哀叫,无法抑制地跪得更低、进得更深,穴唇和银的指环、金的掐丝、庄重的切面相抵着,一会就捂热了。 饱满的前端刚抵在张合的肉穴口,克蕾曼丝就已经被前面的一整套弄得头脑发晕了。这半个月也有医生和老佣人给她讲第二性别的区别,讲不同性别的人如何在对方那里找到归属,年长的妇人露出颇为神秘的微笑,说,殿下,等你到那时候,你的味道会选择对方的……现实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上一次承受alpha,尚且能因为感官的闭合而勉强配合。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她那时还想着,如果有信息素缓和就好了,现在却……现在却被握着腰,很缓很缓地肏进来,由入口撑开,被挑逗得嫣粉濡湿的软肉终于尝到想要的阴茎,薄而脆弱的地方因外力变得泛粉发白,她对自己的身体同样不够了解,不明白是哪一处敏感的神经被刮蹭到,使得这里面的肉壁格外谄媚,深入的过程中里急切地吞着,吮舔着。信息素只会打开她的触觉,更沉沦,更动情,被另一种味道牵引,主动献上一切。 仅仅是没入了一部分,热热地埋着,还没有到底呢。克蕾曼丝的后背绷直了,然后像骨牌倒塌那样瘫软,声带里拼凑不出连续的呜咽来,甜腻的蜜穴亲亲热热地绞住母亲的阴茎,轻易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阴道高潮。 握着腰的手没有停下来。女儿总是青春敏感的,这项事实让伯纳黛特的心变得更柔软,这是多么年幼的一个孩子啊。但被带入发情后,想要爱护克蕾曼丝的感情也被扭曲成了浓重的情欲:她还很没有经验呢,需要母亲来教。她不再往里顶,退出点,就着能接受的地方缓缓抽送,手臂还要托着一些,以免克蕾曼丝没力气地坐得太深,伤到宫颈的地方。肉棒不深不浅地戳弄,阴核被挤按着揉,快感生生延长到她的小腹接近抽搐。克蕾曼丝不清楚自己是露出舌尖,抑或不自觉流出了口涎,总归不太体面,使羞耻心不断翻涌。 这轮折磨还没结束,性具动一动,绵热的阴道里就被碾榨出丰盈的汁水,伯纳黛特小幅度地动,紧窄的位置被开拓得松软了,也能容纳更多。缓过来些,也摸索够了她的阴道深度,伯纳黛特紧锁着她,反手下压。来不及作出反应,克蕾曼丝被不容抗拒地按到底,噗嗤一下,吞没了整根。 沉沉地撑入,再把她完全打开。克蕾曼丝的视线被氤氲得朦胧了,短促的尖叫后,嘶着气,想要摆脱体腔内过分的饱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