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被她掐着往自己身上靠,撞得女儿呜呜咽咽,在面前的圆镜里,看到浅粉的舌尖不断垂下口涎……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拇指扣着,握着腰侧的手逐渐收紧。 就是这时,克蕾曼丝拍拍她,示意自己终于穿戴好了。她的手没移开,微妙地转了个弯,抚摸了一下伯纳黛特的某一枚戒指,对着镜子里问:“是不是耽误你太久了,觉得挺烦的?” 思绪一下子中断,伯纳黛特低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还有些沉沉的:“……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想?” 克蕾曼丝笑起来,“你的味道有点凶了,收一收,我很害怕的。” 被女儿牵着往外走的时候,伯纳黛特还在认真琢磨,情欲颜色的大脑勉强空出一块地方来,放的还是克蕾曼丝。为什么,为什么要怕她,她很喜欢克蕾曼丝的信息素,反过来,克蕾曼丝应该也觉得她的很好闻才对,这不合理吧,难道她真的不怎么讨年轻人的好?她看了又看女儿被完全遮住的后颈,没有想明白。 唯一明了的是,她确实很烦。烦自己牙尖发痒,舌蕾活跃,总想一尝再尝温暖湿润的身体。 下楼梯,克蕾曼丝在过曲线的拐角处扯她袖角,顿了一顿,说:“还是很谢谢你……你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帮我的。” 她垂着眼,不知在看什么,“我没有过别的亲人,只有你待我好。易感期没有多久了,你就当再多陪我几天,好吗?” 伯纳黛特踏下最后两级,捧起克蕾曼丝的脸,先检查了一下眼睛里有没有不明所以的水光。像恶魔惧怕圣膏和十字架,克蕾曼丝的泪水对她往往有超出寻常的攻击力。松了一口气,她轻巧地吻了吻女儿的额头,这个动作简单而熟稔,她只用凑近,稍微低头,嘴唇会主动找到目标。 当然可以,怎么会厌呢。她心里想,并且说出声来——没事,没关系,我很愿意,很情愿为你…… 她的女儿是一只水灵的小鸟,被揽进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肩颈,“真的吗……我不想要你会困扰,你不要勉强。” 伯纳黛特说:“不勉强。” 她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话,难道要让克蕾曼丝摸一摸她硬得有多厉害吗。性骚扰与否另提,单是克蕾曼丝靠着她,贴着她,她就要忍耐住将女儿摁压在地毯上的情绪。这份情绪与亲情自然是毫无关系的,作为养育克蕾曼丝长大的导师,她理应要为她提供遮风挡雨的庇护,为她的啄壳而出感到欣慰……情欲是硬币的另一面,刻着数字累积,明晃晃地在她眼前。 伯纳黛特恍惚地想,这跟她被当场腰斩了有什么区别。上半截在做好母亲,温存着,下半截就不做人做鬼去了。她也不太好推开克蕾曼丝,怕alpha过敏感的纤细神经觉得自己不够真心,只是在哄人。 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伯纳黛特堪堪维系着一丝理智,说:“先吃早饭吧。” 她提前用过了,坐在对面,克蕾曼丝正细细地切一块焦糖杏挞,新鲜的红果与女儿的嘴唇同样饱满丰润,视线从果肉咬开聚焦到喉咙咽下,克蕾曼丝的每个动作都牵动着她……牵动着她的腺体。直到克蕾曼丝也抬起眼,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吗?伯纳黛特说没有,但是你吃东西的时候很可爱,很想喂你,投喂你更多…… 她过了挺长一段时间沉默才意识到自己又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克蕾曼丝没取笑她,接过一旁的餐巾,给自己慢慢擦着。她吃得很少,伯纳黛特还在浑浑噩噩地思考原因,没问女儿今天想吃什么是不是不合胃口了,还是她也很久没自己动手最后搞得口味很糟糕——越转不动脑子的时候越容易往里面塞更多事。咣当,银质餐具掉落在地上,声音清脆,她愣怔着看向克蕾曼丝,后者刚刚把它从桌面推了下去。 克蕾曼丝起身说我来捡。如果离开座椅,然后俯进宽大的桌底也能叫起身的话。她压根没去管那柄可怜的勺子,膝行几步,跪趴着压进女王的双腿间。伯纳黛特还没来得及后退或是把女儿拽起来,绷紧的地方就贴上了柔软的脸颊。 吐气的热度几乎使全身酥麻,伯纳黛特想发问的话哽在喉咙里,捂着嘴,很艰难地漏出支离破碎的叹息。 克蕾曼丝蹭着那块布料,内里的温度很不得体地传导至脸颊和嘴唇,将她的面容染成很漂亮的颜色,鲜活的,艳丽的。隔着外裤,伸舌轻轻舔过,阴茎似乎也跳动了一下,勾勒出形状来。克蕾曼丝的舌尖点着,含含糊糊地说:“喂这个也行吗……” 她很想笑,但是克制住了。轻轻地喊道:“女王陛下。” 贴紧亲蹭的是一位alpha的性器,唇瓣却如同吻抚爱人般柔情,软舌在上面打着圈,晕开一片水渍。 “您没有必要忍这么久的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