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润圆弹的腔口。 长裙的正面也湿了,金贵的布料上晕出一片痕迹来。其内隐约透着挺立的性器,前端抵在织物面小口吐着精,断断续续,抽抽噎噎,被顶一下才能流出一小股,延续着高潮时的折磨。 被肏开了的肉洞吐着浊腻的精液,混着自己的淫水,克蕾曼丝有失禁一般的错觉,好一会才从晕眩而大大小小炸开的白光里回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没有流血,也没有破皮。 伯纳黛特看着她的眼睛,“我没真的用力。” 她舔了舔那侧的尖牙,笑了一下,表明这只是一些小小的恐吓与刺激。平常话语间,很难注意到藏在嘴唇里的锐物,使这个人无论怎样看起来都十足柔和,只有这种时候才像最为难缠的那一种性别。 克蕾曼丝的后背出了一层汗,有性带来的发热,也有短暂几个瞬间被吓出的冷汗。像是大型天灾后的劫后余生,从身侧卷袭经过呼啸海浪、地裂山动,而她是那个主动追逐灾难的人。 “不是。”克蕾曼丝喃喃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随时都可以……标记我。” 低头的时候会露出鼓动着的后颈,声音也变闷了,“太突然了而已…你吓到我了,你得抱抱我。” 伯纳黛特顺从地抱住她,接着在克蕾曼丝的惊呼中把她抱离了桌面。像摆弄一层蓬松的奶油般,置放在胡桃木雕饰的扶手椅中。椅背有些高了,但鹅绒的鎏金花垫会很柔软,克蕾曼丝立刻开始沉甸甸地流淌,没骨头似的往下滑。得用膝盖卡进她的腿,撑好了,才能让她勉勉强强跪趴在扶手上。 贴身定制的短靴仍好端端地套着,只是悬出椅垫一截,控制不住地在低空晃悠:克蕾曼丝从后面被顶得歪歪斜斜,阴茎没入又轻快地抽出,带出浅而腻的水声。两条纤直的、带着薄薄肌肉的双腿发软打颤,上半身伏得更低,瘫在椅内。腰背弯折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只剩后臀翘起,还是在伯纳黛特尽可能握着她的腰腹的情况下。 抽插一小会,伯纳黛特就得停下,揉着小腿和前腹,把女儿往上捞点。她情绪难得极好,不快不慢地来回肏黏密的穴道,一次又一次破开那些软肉,空出一只手拨弄拉扯着克蕾曼丝的袜环,在腿肉上弹出几道红痕来。很难讲清,这样穿着衣服做总有隐晦的偷情背德感在,女儿复杂的宫装裙层迭端庄,其下却被肏得乱七八糟,使人持续兴奋。 又射在里面一次,克蕾曼丝彻底蜷在椅子里,无力动弹一丝。腿间润泽晶莹,阴唇泥泞软烂,泛着靡靡肉红,汩汩地流着精水淫水,实在是吞吐含进了太多。并带来不可言说的饱胀感,似乎由这个入口向里,腔内被捏成了专用来承载性液和高潮的容器。 伯纳黛特转着摘下自己的尾戒——嵌着黑玛瑙、和克蕾曼丝的发色很相配,认真地把它塞进了那张淫靡翕合的穴嘴里。 克蕾曼丝趴着,不能够明白身后发生什么,只感到异样,有气无力地质问:“你干什么呢?” 伯纳黛特没回答她,站起身来。她的长裤和衬衣沾着一块又一块黏腻湿滑的体液,还有兴致整整领口,将养女咬皱的那块抚平下去,并解开两粒纽扣,要把克蕾曼丝抱起来。 “该吃饭了。”她顿了一下,“真的午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