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无不爱怜地扫过眼前披着的深发,她一向是极庄重威严的,不敢让人亲近,却也不是暴虐肆意的君主。卫兵没有恐惧的意味,无声地解释自己在巡逻,没有特意要惊扰的。 伯纳黛特笑了一下,声音很轻,飘得远,“没关系,她年纪小,睡不够。” 很怜惜地抚着脊背,克蕾曼丝咬得好紧,她只好按着椎骨,抵着磨女儿的宫口。膝盖一直在抖,极其细微的水声被捂得严实,趴在怀里不敢乱动,下面的小嘴倒是一刻不停地吃着吮着,分明不想让她抽出去。 如同所有母亲怀抱孩子般,伯纳黛特任由女儿睡在怀里,拍哄着背,对着陌生的来人露出很万分无奈却又在明显宠爱的神情。那位卫兵也笑了一下,看着女王陛下耐心地抱起殿下一些,安稳地置于腿上。她们总是很得敬爱的,露台上交融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异常,而基础性的防卫工作通常由更稳定的beta来完成,难以窥见一丝。于是卫兵也抬了抬帽檐,说道:“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克蕾曼丝隐约有听到他的声音,但不清楚具体说了什么。这是双向的,毕竟那也是路遇她会行礼的人,也并不知道她正在做什么……被做什么。托着抱起的动作太过分,她被狠狠地深插了一下,麻肿敏感的奶尖还摩擦着温热的皮肤,世界整个颠簸,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无神地上翻。也不知道有没有尖叫出来,淫水涌着分去太多自制,伯纳黛特摸着她濡湿的嘴唇、细白的牙,在许多掩饰下,手指强硬地探进,夹着舌头,一下一下地把玩。 几乎是卫兵转身的一刻,肉棒就挺着在花心最深处顶弄,被握着腰抬起一点,再撞到更里。如同蜂巢里渗出的糖浆,穴肉熟软地全部承受。克蕾曼丝的喘息呻吟被手指堵得很实在,窒息感只会迫使甜美的肉道更为讨好地夹吮其中的性器,敏感的点更要命。 那截鲜红的舌尖被玩弄着垂在唇边,伯纳黛特才缓缓退出些,不再折磨她的宫腔。肉唇掀分得很开,蜜液就从那里往外流。 眼眶里的水雾像是要凝成实体垂落,克蕾曼丝微仰着身,哽咽着,“不要停…别停下来……让…让我……” 肉棒仍在慢吞吞地滑出甬道,毫无眷恋湿答答的,软绵绵的,极力挽留的腔肉的意思。视野迷蒙,克蕾曼丝摸索着能支撑的地方,无措地、迫急地抬臀,再没有章法地下沉,把潮湿硬挺的性器都纳进体腔内。找不到那个使自己格外快乐的点,只是,阴茎的抽送埋入已足够安慰哭泣的穴肉,嗯……最好再快一点、重一点…… “嗯…嗯哈……女王…好舒服……” 像是小动物打闹,在自己的腿上胡乱地骑着,皮肉间轻轻分开一些,就又被热乎乎地含进。克蕾曼丝蹭过她的脸颊,这也是恳求的意思:想要她挺挺腰,结束在高潮边缘的挣扎。 不知道磨到了哪个地方,呻吟拉长了,又甜腻腻的,食髓知味地反复蹭。脊背绷得直直的,而后阴道极其热情地出水、绞紧,痴缠地拥裹。潮吹得太厉害,蜜水滴滴答答,伯纳黛特的下腹沾上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试着往外抽,穴里细微的摩擦都要哭出来,哀哀地让她别动、就插在里面。伯纳黛特嗯了一声,“我刚才一下都没动呢。” 湿湿热热的性器贴在腰腹,克蕾曼丝眨了几下眼,睫尾挂着泪珠,还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前掌扇了扇余韵中的穴唇,透着满足的肉色,即使是疼痛,也收缩着涌出情液,伯纳黛特笑了一下,“挺贪吃的。 肉棒在克蕾曼丝后知后觉的不堪里缓慢磨蹭着腿根的皮肤,时不时上移,滑至脐眼处,在凹陷的小口周围留下晶亮的痕迹。饶有兴致地肏遍这一周。阳光很适宜,投下许多暖色而暧昧的阴影,克蕾曼丝的腰细瘦而曼妙,温玉一样的身体,脐眼那里可以有一块黄宝石……很没有素质地射在前腹,溅上了乳边,再抹到泛红的顶端。克蕾曼丝耳尖通红地别过头,暂且没有亲眼欣赏被射得很糟糕的耻度。 再转过来的时候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克蕾曼丝讨要宠爱时唤她女王陛下,气她时也喊女王陛下,被肏得摇摇晃晃时也呜咽地抽泣女王陛下,现在趴在别人胸膛上休息,感觉全身都被肏开了,舒展又满足,也就有些晕晕乎乎的。像是饱食餍足后的小动物,恢复了一点精神,但不多,足够凑上去,含住伯纳黛特的耳垂,含糊地呢喃:“妈妈……”m.Iyiguo.nET